但其實耗子里面,也不乏有長得比較大個體。
張安小時候就見過一只一尺多長的耗子,那家伙跟成了精似的。
禍害了村里好些人家的糧食,而且那家伙還咬死了好幾只小貓。
村里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把這家伙給抓到。
最后這耗子精自然沒什么好下場,直接被開膛破肚,死無全尸。
“再說了,這竹鼠還不算大呢,你不知道有種動物叫袋鼠嗎,那玩意兒比猴子還大。”
“而且這竹鼠跟偷糧食的耗子不一樣,這玩意兒其實還挺好吃的。”
前幾天張安在張建忠家里喝了一頓酒,他搞的那一鍋子黃燜竹溜子味道還真不錯。
“這玩意兒能吃?吃的時候心里不寒磣嗎?”
陳澤一想到吃老鼠,心里就有些膈應。
“你還真別瞧不起這玩意人,人家可不比兔子差,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說吧,張安繼續處理桶里剩下的龍蝦。
這個時候張建國也放羊回來,幫著從雞圈里抓了只小公雞出來宰殺。
張安把龍蝦給處理完了之后,就開始把自家老爹宰好的雞拿過來腌制。
在家里,王芳每次做的都是燉雞或者炒雞。
張安也想著換個新鮮的做法,就當換換口味。
小公雞不大,三四斤的樣子,張安腌制好之后就讓它關上一會兒靜閉。
“是不是該和泥了?”
張安腌雞的時候,陳澤就已經有些急不可耐。
心里一直想著和稀泥來做叫花雞的事情,這會兒看到張安在后院起泥,便開口發問。
“行行行,那泥巴的事情就交給你了。”看著他躍躍欲試的神情,張安就把和泥的大事交給了他。
張安讓陳澤自個兒在后院玩泥巴,自己則是去水淹塘割幾片荷葉帶回來。
雖然張安說這是叫花雞,但其實并不是。
這做法是本地叫做黃泥巴雞,做起來非常簡單。
最難的地方不過是殺雞和腌制的過程,雞腌制的好,燒出來就非常香。
對于這種做法,張安小的時候就已經會了。
說來也奇怪,那會雖然年紀小,但只是看了張安小叔張建業做了幾次。
便學會了這黃泥巴雞的做法,牢牢的記在心里。
那時候張安還在上小學,放學回來看到村里散養的土雞。
他們周洋兩人一不做二不休,把人家的小土雞逮到河邊就給處理了個干凈。
那時候張安還小,還不會殺雞,而且也有些害怕。
可旁邊大上兩歲的周洋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提著刀三兩下就把小土雞給解決了。
難怪周洋現在學了廚子,感情這是先天帶來的天賦。
兩人在水淹塘邊上把雞弄好,就燒起了一團大火,開始做黃泥巴雞。
說來奇怪,他們那時候雞毛也沒弄干凈,腌制的調料也只是家里帶去鹽巴花椒。
但最后烤出來的雞肉,他們倆都覺得這大概是天底下最好吃的美味。
不過也能理解,畢竟那時候條件困難,偶爾才能吃上一頓肉。
那雞即便處理的不咋好,腌制得不咋香,那畢竟都是肉啊。
而且兩個小孩子,吃一只雞,在當時來說簡直是奢侈。
放在別人家里,這只雞絕對是一大家子動手,并且還得吃上好幾頓。
而吃完這只雞,回家以后沒多久,事情就敗露了。
得知是張安和周洋干的,兩家人一起把人家的雞給賠了,還得給人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