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香囊比較脆弱,所以咱們取香的時候,要非常輕盈,不然會對香囊造成傷害。”
尤其是伯虎被藥懵了的這種情況,更是要注意。
因為它們沒有知覺,感覺不到難受,所以使用的力道就只能自己把握。
隨著張安輕輕地晃動著取香管,伯虎的香囊口開始勾出麝香。
張二爺端著一個小盒子在
一分多鐘之后,張安便收了手,沒有繼續掏下去。
因為這會兒掏出來的分量已經不少,把張安都給震驚到了。
張二爺端著的小盒子里,已經裝了不少棕黑色的麝泥。
這分量可比空間里那些雄麝要多得多,而且張安還沒掏完,香囊里估計還有一小半的樣子。
張安估計是因為伯虎一直沒取過香,所以一直積攢了這么多。
而且自從它們住到了家里,就不用繼續擔心被兇獸追捕。
所以這段時間以來,它們也不用為了生存下去而疲于奔命。
而且伯虎這家伙不同于其它雄麝,每天吃了睡睡了吃。
即便是放它去后山的櫻桃林里,這家伙也是一副閑庭信步、悠然自得的樣子。
平日里少了劇烈奔跑和運動,這香囊里的麝泥就保存了下來。
所以張安這一次能掏出這么多,也不是太奇怪的事情。
“這方法真好,能這么掏,以后只要把這香獐子養好了,每年都能掏。”
雖然這棕黑色的麝泥散發著濃烈的腥臭味,但張二爺和張建國卻是非常高興。
去年的時候張安問過縣里的中藥堂,他們那會兒開的收購價是八千到一萬左右一斤。
即便如此,一年也很難收到一些。
所以當時張安問的時候,老掌柜說了,只要有,這東西價格還可以多漲一漲。
老掌柜收了這麝香,倒不是為了拿去倒賣。
而是因為這老爺子手里有張安宮牛黃丸的古方。
他花大價錢去收麝香,便是為了自己能制作出安宮牛黃丸。
對于那個頭發胡子花白的老頭子,竟然有著這么一樣大殺器。
張安感覺非常震驚,不過后來就想清楚了。
人家祖上肯定不簡單,要不然這個年代能開的起那么大的藥堂嘛。
上次張安賣參的時候,人家拿出幾萬塊錢,眼睛都不帶眨的。
所以這樣的人家,底子可不是一般的深厚。
而且才剛過動蕩時代,能保存下來如此家底。
肯定不只是一兩代人的積攢就能做到的,所以人家有張古方也不是不能理解。
張安瞅著自家二爺爺手里端著的這些,估摸著有個一兩多重。
要是拿去賣了,怎么說也能賣個一兩千塊錢。
最重要的是這還不只是一次性的收益,以后每年都能掏。
而且張二爺還知道,張安家里不單單只有這一頭可以取香的香獐子。
前段時間產下的那兩小頭里面,還有一頭是公的。
也就是說只要張安繼續養大,以后每年能取的量只多不少。
這便是老爺子跟張建國非常高興的原因。
而張安早已波瀾不驚,下午在空間里,他掏了那十來頭雄麝。
空間里現在放著小半斤的量,所以現在這一點點,對張安來說灑灑水而已了。
張二爺將盒子里的麝泥給裝好,然后小心翼翼的用蓋子封住。
“小安,這東西你怎么打算的?”
將盒子遞給張安之后,張二爺問起張安的打算。
“現在咱們家也用不到那么些錢,先暫時留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