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解釋了半天,終于是圖窮匕見,張安也是聽出來了這意思。
至于張安會不會利用這個名頭,強行圈養那些上了名單的保護動物。
而是站在張安的魚塘里,悠閑的吃著里面活蹦亂跳的魚兒。
因為擔心沒洗干凈,所以后面張安就一直泡在水里。
朱玉良肯定不會來抓走的,看來它們兩真是要在這里定居了。
因為它們經常暴露在野外的情況下,表面上有很多東西能影響發酵。
現在這么冷都沒走,以后氣溫起來了,那更不會走了。
一聽兒子的話,張建過不自覺的看了張安一眼,今兒性子咋變了。
他剛剛給家里打了電話,詢問了女兒跟老婆的意見,確定了在張安家的采購單。
但是空間里的櫻桃跟楊梅比外面的要高很多倍,所以不用再往里加那么多糖。
尤其是那些好看又好用的土罐子,誰都想多分一個,畢竟重新買是要花錢的。
在農村,每個當了家的女人都很寶貝這些壇壇罐罐。
能搞定張安的話,以后他可能會輕松很多。
張安不會想著冬眠結束,它們自己會飛走。
“當然了,這里面肯定是有經費的,而且也不用你來申請。”
ap;lt;divcss=ap;ot;advap;ot;ap;gt;生怕張安拒絕了一樣,朱玉良又開口補了一句。
“放心吧,一般的時候老朱我可不會來麻煩你的。”
朱玉良最聽不得的就是這個,他現在非常的后悔。
“沒事,我那天要去接我老丈人跟丈母娘過來一起過年,到時候我順路給你帶過去,省得你跑一趟。”
所以能輕松把果核給濾出來,張安肯定不會放過它們。
有空間在手,啥動物最后都得乖乖聽話,但上面的人,還是算了。
上次有只瀕死的娃娃魚,他們都覺得沒希望了,結果被張安花了些時間,就出現了好轉。
所以這段時間在空間里,整天無憂無慮,還有可口的空間泉水跟青草。
而且給張安搞這個牌子,是朱玉良想了很久的事,一直在想著什么時候跟張安提。
因為地方環境的原因,每年從財政要來的這一筆錢都花不了多少。
不得不說,在空間里干活就是輕松,幾下子就把那么多櫻桃跟楊梅都給搗碎了。
“你慌啥啊,你這又沒獵殺,也沒有惡意抓捕,還好吃好喝的招待著,這你慌個錘子。”
張安打算那時候找個由頭去山里,然后光明正大的弄上幾只養起來。
張安理解的意思,就是縣里要在他這里掛個臨時救助站的牌子。
要是在外面動手,想要處理百來斤的櫻桃都要花不少時間。
放著也是放著,朱玉良想著用來跟張安搞好關系。
“對了你們家那茶葉給我準備一些,大后天休班了我過來拿,順便弄幾只雞鴨和魚,我女兒可喜歡吃你們家魚了。”
那是不是以后有什么動物沒地方放了就往他這里送呢。
要真那樣,現在張安要盡孝的對象,豈不是就變成他了。
“這樣吧,雖然還沒下通知,但前段時間我們開會,你那兩只獐子估計也要掛上去了。”
“朱局,是四只了,今年又產了兩只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