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只是笑笑,并沒有回答,林木匠心里頓時就摸到了底。
“這甑子咱們馬上就做,保證兩天給你做好,不過出酒了可得勻我斤把嘗嘗。”
雖然老黃釀的那血米酒在村里傳的沸沸揚揚,但很多人都保持懷疑,畢竟他們都沒嘗過。
可林木匠不一樣,他可是為數不多親自嘗過的一員。
一直到現在,他都忘不掉這事,因為當時只是幾兩酒,就把他給搞趴了,印象不深刻不行。
“才斤把酒你就滿足了哈,放心,到時候想喝好多管夠,喝不完也讓你兜起回來。”
這話一說,林木匠就高興了,當即就開始把料子搬回堂屋里準備開工。
量好木料的尺寸,林木匠拿出工具就準備動手。
“破料是個人的手上功夫,破不好就要多練。”
做甑子的第一步,就是要進行破料,林木匠知道張安干的不熟練,就一邊做一邊教他。
要做大甑子,那甑板自然要破大一些,自然而然就要多花很多時間。
張安看著林木匠動手,也提著斧子一起破料。
“得了得了,你莫動手了,該干嘛干嘛去。”
可還沒劈上兩塊,林木匠就開始轟人了。
無他,因為張安手上功夫不到位,每次都把那上好的紅唇木料給劈壞了。
這些料子在林木匠眼里那可都是寶貝,張安這么糟蹋的行為,他怎么看得下去。
被趕出門的張安,有些無可奈何。
回到家里,只看到蘇穎躺在院里的躺椅上。
張安走過去一看,發現這個傻媳婦已經靠在躺椅上睡著了。
看來中午確實是吃的太飽,他只是出門了一會兒,蘇穎就睡得這么香。
現在的氣溫二十度都還沒到,張安擔心她睡在院子里睡感冒,輕輕的將她抱起回房。
不過再怎么注意,動作再怎么輕巧,上樓的時候蘇穎還是醒來了。
“誒,你回來了,哈~~~,剛剛朱叔打電話過來,說明天他們要來咱們家一趟。”
蘇穎揉了揉眼睛,打著哈欠說道。
兩只手自然而然的摟著自家男人的脖子,雖然醒了,但她還想接著睡。
“好的,我知道了,你困了的話,就繼續睡吧。”
回到臥室,張安把自家媳婦放到床上,蘇穎沒有說話,砸吧著嘴慢慢的又睡著了。
明天朱玉良下鄉,大概率是給他這里掛牌來了。
原本張安還以為要到正月十五以后,沒想到他們這么快就要來了。
不過來了也好,早點把牌子掛了,他也好把那兩只黑頸鶴放出來。
前段時間張安低估了兩只黑頸鶴的熱度,因為圍觀黑頸鶴的人實在太多了。
每天他們家后院的籬笆外面全都是人,就連籬笆外面的田里,快要開花的油菜都被人踩壞了不少。
為了減少些熱度,讓后院恢復清靜,張安只能把兩只黑頸鶴關到空間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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