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火、放鍋加水,然后把發酵好的醅料上甑。
其實蒸醅料跟蒸米沒什么區別,只是多了一口天鍋冷卻,還要注意接酒。
火燒的很旺,很快出酒口就開始滴起了酒滴。
一股濃濃的酒香味飄到張安的鼻子里面,即便是酒量不小的他也感覺到有些上頭。
接好的酒頭張安直接撒在地上,雖然人不能喝,但用來敬這片空間卻是不礙事。
畢竟空間幫了他這么多,這第一口確實應該敬給這片大地,反正也不浪費是不是。
可能是酒甑太大,里面的酒甑比較多,而且火灶里也燒的比較旺的原因。
出酒口一開始只是慢慢的滴酒,慢慢的就流成了一根細線,跟屋檐水一樣,嘩啦啦往壇子里淌。
自己釀的酒,肯定要先嘗嘗,張安接了一小杯,輕輕地抿了一口。
酒剛入喉,整個人就跟提神了一樣,剛才聞到酒頭的時候,他就挺上頭的。
現在親口嘗到之后,這酒度數確實不低,比黃二爺給他的那一壇還要高上一些,怎么都得七十度往上走。
這樣的酒,肯定沒幾個人能喝,就連張安自己最多來上兩杯就得認輸,實在是有些上頭。
原先張安還想著這酒要不要勾兌,但現在張安已經不用考慮答案了。
這樣的酒要拿出去的話,不經過勾兌太容易喝出事情。
張安正思考著問題,結果發現出酒的速度變慢了,開始一滴一滴的流淌。
抬頭一看,發現是天鍋里的冷水已經蒸熱了,難怪冷卻速度變得那么慢。
念頭一起,張安就跟水娃一樣,控制著泉眼里的冷水進入鍋中,而鍋中的熱水直接澆在了地上。
沒過一會兒,出酒口的出酒速度果然又變成了細線。
接下來就是無限循環的活,因為要添柴跟換水,張安沒法從空間里出來。
就一直在火灶邊上等著醅料蒸完,這一等,就等了十幾個小時。
期間張安感覺有些餓了,便抓兩只兔子宰了烤,一邊吃一邊等的情況下,張安也并不覺得無聊。
一百多斤米的醅料,最終還是蒸了兩次才徹底蒸完,總共蒸出了三壇子多一點白酒。
按照一壇十斤的量,總共三十多斤的樣子。
算下來要比黃二爺上次自己甑的時候,出酒要出的多。
這可能是因為張安自己用的血米都是空間產的,也可能是因為張安用了方子上記載的酒曲,所以出酒率要稍微高一些。
但總得來說,這出酒率比王新華他們家酒坊要低得多。
畢竟他們家一百斤醅料,最少能蒸出四十到五十斤白酒。
不過張安也并不失望,這酒要是放在外面,那可是原漿級別的白酒。
這三十多斤血米酒漿,張安只要稍加勾兌,那產量就完全起來了。
因為怕醉倒,張安并沒有繼續喝,而是開始泡米,繼續下一鍋。
畢竟旁邊還堆著一千多斤血米,這些張安可都是要用來釀酒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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