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蘇穎的課都被調到了下午,平時蘇穎沒課也會去辦公室坐班,但張安根本坐不下去。
所以沒課的時候,他根本就不想去辦公室,畢竟辦公室待著還沒家里舒服,想坐想躺隨便自己。
下午,蘇穎吃完飯就開始睡午覺,一直到現在都沒睡醒。
張安也不想打擾她的清夢,夾著課本就自己出門。
“誒張安,這是準備去哪里哦?”
路上張安遇到了王新華他爸王齊言,老人家雖然落在身后,但看到張安之后快步走上去跟張安并排一起。
“舅爺要去哪呢,我去學校替蘇穎上兩堂課呢,她現在總是睡不夠。”
張安揚了揚手中的課本,笑盈盈的跟老人家回應道。
“我剛從張平家出來呢,你這個要得嘛,媳婦是個老師,你現在能給學生上課,也算是老師了。”
王齊言老爺子羨慕得緊,現在農村家里出個老師那都是光宗耀祖的事情。
張安雖然不是老師,但王齊言覺得他有這個本事。
因為他孫子就在蘇穎班上,那天張安給他們上完課之后,他回家就給老爺子說了。
小孩子說話不知道遮掩,直愣愣的跟老爺子說張安哥上課比他們蘇老師要好。
結果那孩子就被王齊言老爺子抽了一頓,告訴他不能背后說老師小話。
蘇穎上課好不好他們當家長能不知道嘛,去年他孫子考試的分數,就語文達到了九十多分,其他的都不行。
所以蘇穎教學的質量他們這些大人都是肯定的,一聽家里娃子這么說。
他們就覺得這孩子思想出了問題,得教育一頓,否則被人家老師聽到了,那以后可能就不管你了。
最后被小家伙被挨了一頓竹條之后,覺得非常冤枉,哭哭啼啼的在家訴了一遍苦。
這時候王齊言才知道原來張安也能給學生們上課,而且還教得那么好。
“對了,我聽說你最近在琢磨烤酒的事情?”
張安那天挨家串戶的去借大盆,要烤酒的事情早就傳開了,王齊言能不知道才怪。
這幾個村里一直就他們一家烤酒的酒坊,一年下來收入還不錯。
現在張安在琢磨這個事情,他擔心張安有心要往里面插一腳,所以今天遇到了張安,他就順便探探口風。
要是張安真要搞個酒坊,如果搞失敗了那還無所謂,但要是搞成了,那對他們家的白酒生意將是一個比較大的打擊。
“是有這么個事,不過我那就是試試手,都是烤出來自己喝的,畢竟那酒一般人舍不得買。”
張安當然知道王齊言老爺子的話外之音,當下也不隱瞞的直言。
意思就是那酒不是一般的白酒,價格會比較貴,一般人不會舍得花錢,對他們家的白酒沒什么影響。
簡而言之,就是告訴王齊言,這酒是要走高檔路線的,跟他們家不沖突,讓他放心。
“哦?黃二把那方子傳給你了?”
聽到這話,王齊言的第一反應就是村里黃二爺那個烤酒的秘方。
畢竟當時黃二爺那酒確實很貴,一般人根本舍不得買,而且也沒錢買。
而張安又是黃二爺的關門弟子,平時黃二爺對他都跟親孫子一樣對待,他覺得那方子傳給張安也不奇怪。
張安并沒有說話,只是臉上笑著。
老頭這下哪還不知道什么意思,張安明擺著就是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