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樹的勞力張建文倒是不在乎,反正是集體的活,可以征召村里空閑的人,也要不了多少時間。
而且喝酒誤事這可不是說笑的,畢竟村里的酒桌,上桌容易下桌難。
收拾酒糟的時候,黃二爺跟張安開了個口。
接近四百斤血米的酒醅,蒸到晚上才算弄完,總共出了八十多斤血米酒,比空間里血米出酒率要低一些。
并且還下得不小,土地都給浸濕了很深。
“小安,你們家這酒糟,待會兒我帶點回去喂鷹,它估計會很喜歡。”
張建文都被張安弄得哭笑不得,最后還是沒能拒絕美酒的誘惑。
張安沒多少酒可以窖,所以挖上兩三個平方的地方就可以,絲毫不影響上面的使用。
原來是甲方的大老板在催貨,難怪他能忍得了喝酒的誘惑。
但今天沒有,可能是幾個上了年紀的老人湊在一起,有伴了不說,可能還聊開心了。
但現在老叔張建文想要種在院子那邊,那村里可能就種不進去了。
這會兒那些珙桐樹苗已經長了半人多高,也適合移栽出去。
所以張建國去他們家的時候,沒遇到他在家里。
夾起一塊兒扣肉的王老爺子,不帶猶豫的就答應了。
但相比黃二爺之前那一次,卻是要提高了不少,這其中方子上的酒曲占了一半的作用,另一半則是空間泉水的功勞。
吃飯的時候,張安將挖地窖的事情跟王齊言開了口,準確來說,是想挖個酒窖。
他在乎的是買樹要花錢,現在村里一分錢都要掰成兩份花,拿錢去買風景樹,那就是割他的肉。
人家上門過來,不沾點帶點氣味,怎么好意思讓人走呢。
雖然蒼鷹是肉食動物,但什么樣的人養什么樣的動物。
因為他心里覺得,不拿點真功夫出來,真對不住這兩天在張安家里連吃帶拿的樣子。
事情說完,張建文就準備走人。
最后嘮了兩句,張建文毅然決然的離開了張安家院子,要是再不走,待會兒就真的走不了了。
當時窩地里沒種完,還剩下一些空地,張安為了不被家里的老媽嘮叨,所以就種了些樹苗保平安。
第二天,張安家開始挖酒窖。
而且張安說的那啥子珙桐樹,開花的時候他可是見過的。
但因為昨晚他們散伙的時候,張安給他們都打了一斤左右的散酒帶回去。
看到張安不犟了,張建文一臉很滿意的神情。
ap;lt;divcss=ap;ot;advap;ot;ap;gt;“行了,那你們繼續喝,我先去林老者那里,看看最后兩間房的門窗做完沒得,至于你那啥子桐樹,過兩天我就帶人去挖。”
“那要不這兩天吧,正好舅爺你也沒什么事,要是過幾天你忙著烤酒,我可不好意思麻煩你呢。”
但現在不一樣了,這些樹都是種給的那些有錢的租客看的,這就有了用武之地。
“我就是想挖個地方用來窖酒,所以
“那行,等村里有錢再說吧,叔你也知道,我現在沒啥用錢的地方,不著急。”
一大早,張安就看到老叔張建文帶著一大堆人,扛著鋤頭鐵鍬從家門口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