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手跟二把手都這么干了,其他人哪還敢站著,一個個有樣學樣的做做樣子。
ap;lt;divcss=ap;ot;advap;ot;ap;gt;“看過了,那又怎么說?”
李達起身后不明所以的回了句。
張安聽了直搖頭,這樣的人,到底是怎么在鎮上干到今天的。
他難得看不見,自己的頂頭上司,現在看著手里的泥巴正在沉思嗎。
“呵呵,李主任既然看過了,就知道現在這些泥土,已經被改造完成了,它們由原來的堿性黃土,已經變成現在偏酸性的土壤,而我把種在上面的車前草挖了賣掉維護我自己的利益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嗎?而且就算是沒有改造完成,我挖掉了,難道不會重新種上去?當然,如果有不對的地方,還請李主任指點,畢竟您可是咱們農業綜合服務中心主任,這方面肯定是專業的。”
面對李達,張安一臉微笑,十分溫和的朝著他說道。
“而且,我要告訴李主任的是,這些車前草可不是所謂的幾分錢一斤,光是生車前,我就已經賣到了六毛的價格,不過也對,畢竟咱們鎮上都是壓榨價格的女干商,李主任不知道真實價格也很正常。”
而剛才還耀武耀威的李達,只是被張安略為回擊,一張拉長的馬臉,早就已經成了豬肝色。
尤其是張安最后那句話,豬都能聽得出來是什么意思。
畢竟李濤作為他的親弟弟,在外面做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
“確實,這里的土壤已經變成黑褐色,確實已經被酸化的很成功,看起來比那些耕地里的沃土還要更好一些,即便張安把這些車前草挖了,只要這些果樹還在,整體的生態不被破壞,那這里的土壤就不會再發生逆反應,變回原來的黃土坡。”
這位楊姓鎮長明顯跟其他人不一樣,好像對這里有著另類的感情。
不過這也正常,看他的年紀,估計是下鄉來插隊的最早那批。
雖然說下鄉插隊,是絕大部分知青都不愿意的事情。
但相比其他地方,長箐這里有著大量的水田和耕地,當時又是附近如日中天的大隊。
其他地方可沒有這里好,在這里待了那么久的日子,哪怕是個泥人,也會產生些許感情。
而且他相較于其他人,懂的東西也要更多,因為單憑著土壤的酸化和堿化,其他人看樣子是一點不懂,包括那位栗書記。
“連我們楊鎮長都如此說,看來這片土地改造的很成功。”
不過這位栗書記不愧是鎮上的一把手,雖然他看不懂,但說話間還是牢牢的把話語權抓在手上。
“而且就算沒有徹底改造完成,我們也不能對大家那么苛責,這又不是他們必須的義務,而且他們肯定也要收回自己的成本,不說其它的,就這承包的費用,還有改造的費用,就是一大筆支出,如果一直沒有效益,那這種事情以后還有誰會做,難道李主任你會來做嗎?”
這位栗書記說出的這番話,明顯已經很不給李達這位農業綜合服務中心主任的面子了。
從剛才他跟張安的對話之中,他要是還體會不到其中的齷齪,那就說明他這書記是白撿來的。
張安雖然沒有什么實權,但人家現在的級別確實跟他差不了多少,所以他不太想交惡張安。
“是是是,栗書記說的是。”
被點了名的李達,這會臉上立馬從豬肝色變成驚恐之色。
沒辦法,誰讓人家是老大呢,而且這位要收拾他,跟玩兒似的。
“張安,看你這里改造得如此成功,你這種法子能夠用到其他地方嗎?”
栗書記沒有再看李達,而是轉頭盯著張安開口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