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lt;divcss=ap;ot;advap;ot;ap;gt;所以張一行都割了很遠了,張安還在后面。
一直割了二三十棵漆樹,張安才變得熟練一些。
大概割了一兩個小時,兩人才停下來準備吃中午飯。
原本帶了兩個飯盒,已經夠他們倆講究一頓。
但是這會兒小虎跟來,張安又不想讓它挨餓。
所以就把自己的飯分了一些喂給小虎,然后生了一團小火,準備把張一行帶來的粘糕烤上一些。
畢竟他的飯量那么大,一盒米飯也只夠墊墊肚子。
現在被小虎分了一些,吃了跟沒吃并無區別。
等到張安生好火以后,小虎這家伙吃完張安分給它的午飯,就一頭扎進了大山里面。
沒一會兒就搖著尾巴,叼了只兔子回來。
“哎喲,小虎不錯,擔心我們吃不飽,還給我們加餐哈。”
張一行看到小虎叼來的兔子,不禁有些樂呵起來。
其實他不知道,對于小虎來說,這都是基本操作。
跟張安進山習慣了,基本都是它們在找吃的。
每次張安一生火,它大概就知道要該吃飯了。
“早知道我就不管它了,這山里就跟它的家一樣,我竟然還擔心它餓肚子。”
本來還要趕時間割漆,結果小虎這逮了只兔子回來,光是處理就得花些時間。
“算了,不抓也抓來了,先給收拾了再說吧,我看你也沒吃多少,反正也不光只來今天。”
張一行并不覺得浪費時間,這些漆割了是自己用,所以早點晚點沒什么區別。
不像其他漆農,每天割漆的時候,都緊趕慢趕,生怕多耽誤一會兒功夫,少割上幾顆,少收上幾量。
兔子烤熟以后,張一行吃了個兔腿,就著烤熟的年糕,吃的津津有味。
張安吃了半只,剩下半只進了小虎的狗肚子里。
真是什么樣的人養什么樣的狗,張安這個飯桶主人,養出來的狗也是個飯桶。
半盒飯加上半只兔子,吃完以后這家伙還舔舔嘴,有些意猶未盡。
吃完以后,兩人繼續在樹林里尋找漆樹,接著割漆。
一直割到下午三四點,兩人才開始回頭,準備收漆。
因為割完漆以后,大概再過兩個小時就可以采收生漆了。
畢竟那只是一道小小的劃口,其實流不出多少漆液。
這時候剛流出來的漆,還是灰白色的,非常濃稠。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因為擔心自己的割出來的漆被其他人收了起。
畢竟這里是山里,并不是誰家專門種的漆樹林。
不知不覺天就黑下來了,不過這個時間,張安跟張一行也把今天割好的漆收完。
“怎么只有那么一點,我覺得今天我們割了幾百棵樹了吧,這一可能一斤都難吧。”
不過最后看著壺里那點漆,張安有些不大得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