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準備了多少,我看咱們家窖里面還剩那么多壇酒,要不多準備一下吧。”
“我已經備好了五壇子總共一百斤,這已經差不多了,咱們家窖里剩下的都是勾兌過的,沒什么窖藏的價值,就留著賣吧。”
張安有些哭笑不得,自家這個媳婦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酒窖里剩下那些勾兌過的血米釀也不是不能窖藏,但相比原漿來說還是差了不少。
而且現在這些酒還不能少,要留來應付那些買酒的人。
盡管張安沒有大張旗鼓的賣酒,但是目前來說已經形成了一個人數不多,但都固定會來買酒的高端銷售鏈。
“那要不過幾天沒事以后再釀一次吧,我看咱們家的谷子還剩下那么多,估摸著幾年都吃不完,可別放陳了就可惜了。”
盡管今年田里沒什么收成,但是張安家的留存下來的谷子那是一點都不少。
以前只用一個房間來堆就夠了,現在不行,得兩個房間才能堆得下。
畢竟他們家最近這三年來的谷子,可是一粒都沒有賣過,人少又吃不了多少,所以全都留下來了。
蘇穎雖然沒有掌管家里的經濟大權,但是她也知道張安釀的酒不便宜。
以前她對錢真的沒有一個概念,只知道夠用不缺就可以了。
但現在小思齊出生以后,她的想法就改變了,就算自己用不到,也要給兒子先攢著。
所以蘇穎有些躍躍欲試的想要讓張安再釀一批酒。
“這個可以有,等把這幾天過來,趁著天氣好,可以再釀上一批。”
就算蘇穎不說,張安也打算著過幾天再釀一次酒,而且還要多釀一些。
因為上次釀的酒不是很多,盡管經過勾兌,看起來并不少,但現在連喝帶賣已經沒剩多少了。
小思齊出生之前,他又在空間里折騰了好幾天,現在空間里已經釀好了很大一批。
要是外面再沒有點動作,后面想要從空間里搬酒出來就找不到理由了。
“哇~嗚嗚嗚,哇~嗚嗚嗚!!!”
就在兩口子商量的非常興起的時候,張安懷里的小思齊突然就不高興了,抿著小嘴開始哭了起來。
原來是因為張安一直在跟蘇穎說話,沒怎么搭理小家伙,他“咿咿呀呀”半天得不到回應,所以不開心耍起小性子了。
“嗷嗷不哭不哭,爸爸在這里,思齊乖乖的。”
小家伙的哭聲,立馬就把兩人拉回了現實。
還好他奶奶已經睡了,要不然聽到小思齊的哭聲,張安估摸著又要被說了。
在王芳眼里,甭管什么理由,能讓那么乖那么聽話的小思齊哭起來,那就是你的不對。
可能是發現爸爸媽媽的注意力又集中在他的身上,所以小思齊又變得高興起來,再次“咿咿呀呀”的跟張安嘮嗑起來。
只不過這父子倆人,一個在說話,一個在“咿咿呀呀”,兩人完全不在一個頻道。
但是無所謂,就算是聽不懂,這爺倆卻嘮的非常開心。
蘇穎本來就很困了,所以躺著躺著就睡了過去,有張安在,兒子完全不用她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