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頭西偏時,孫顏青從睡夢之中醒了過來。意識回籠,她記得她中了很烈的合歡散,找銀針來著,后來發生了什么不記得了。
但是此時孫顏青腦子里蹦出了一個很清晰的畫面:“皇甫景延問她他是誰?她答他是寒王殿下,她要睡她。皇甫景延說那你可別后悔。”這幾句話清清楚楚的在孫顏青的腦海里回蕩著。
這……這是她把皇甫景延睡了,不不會是真的,肯定是在做夢,醒來時的那個春夢。
孫顏青看清了頭頂的床帳,這是皇甫景延的床,她之前就在這床上醒來過兩次,在清楚不過了。
這把孫顏青嚇得不輕,立刻翻身想起身,才發現衣著未著寸縷,而且渾身酸痛,最嚇人的是看見了睡在旁邊同樣未穿衣服的皇甫景延。
這場景實實在在的告訴孫顏青,她沒做夢!她!沒!在!做!夢!她真的把皇甫景延給睡了,而且還是自己霸王硬上弓的。
蒼天啊!來道雷劈死我得了。
孫顏青立刻想輕手輕腳的離開此地,可是皇甫景延到底是習武之人,她醒來后的動作,已經吵醒了皇甫景延。
皇甫景延睜開眼看見縮在床角的孫顏青道:“你醒了,今日之事你放心本王會對你負責的!”
孫顏青:“怎么負責?”
皇甫景延:“本王納你為側妃就是!”
此話一出,孫顏青其實一下就想明白了皇甫景延的真實目的。
孫顏青明知故問道:“為何會是側妃而非正妃。”
這話一出,皇甫景延臉色頓時就冷了下來。冷冷的道:“孫顏青,別得寸進尺!”
皇甫景延以為孫顏青不安于側妃之位,想當他的正妃。
孫顏青答非所問道:“王爺說納我為側妃這話不可能是因為情,那就是為欲或者為利是否?”
皇甫景延依舊冷著臉道:“太過自作聰明的女子可是要不得。”
孫顏青接著道:“這件事是我有錯在先,王爺也是為我解毒才不得已而為之,既然如此王爺我不需要你對我負責,我們就把今天這事忘掉,當成什么也沒發生過可好?”
孫顏青在心里這樣安慰自己:“不就是清白嗎?在現代玩一夜情的多了去了。今天的這種情況,不是皇甫景延也會是別的男子,更何況睡皇甫景延這種容貌和身材都是一絕的男人她不虧。要是腦子里沒那清楚的對話,還能怪皇甫景延趁人之危,腦子里那畫面清楚的提醒著孫顏青,這事是自己主動的,怪不得別人。
皇甫景延諷刺的道:“沒看出來孫姑娘還挺大度的。孫姑娘可想清楚了,這事怎說都是女子吃虧。”
皇甫景延沒想到孫顏青說出這樣的話,皇甫景延以為既然生米煮成熟飯成了既定的事實,孫顏青怎么也會同意當他側妃這事。畢竟自古女子清白是大事,很多失了清白的女子尋死覓活的,沒想到孫顏青卻拒絕了,他是越來越看不懂孫顏青了。
孫顏青道:“想清楚了!麻煩王爺背過身去,我們穿好衣服再說。”
孫顏青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這事兩人都面紅耳赤起來,氣氛是極度尷尬。皇甫景延從地上抓起兩人的衣服,把屬于孫顏青的衣服丟給孫顏青,自己下床在床帳外也背著身子穿好衣服。
孫顏青穿好衣服等皇甫景延也穿好衣服連忙下了床對皇甫景延道:“王爺就當今天這事沒發生過的,我先回去了。”
皇甫景延咬牙切齒的道:“孫顏青,你可想清楚了,別后悔,日后要是有人提起這事,可別怪本王耍賴不負責啊!”
孫顏青堅定的道:“想清楚了,絕不后悔。燕七還等著我呢!我先回去了,五天后再來為王爺解毒。告辭!”
說完連忙轉身不顧身體的難受跑出了房間。出了主院,尋著原路出了王府大門,看見了等在原地的馬車還有燕七。
燕七問道:“姑娘是不是王爺那邊有什么事?怎么去了那么長時間,你藥箱我都幫你拿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