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景延帶著孫顏青連王府都沒回就直奔皇宮,在等待通傳的時候,皇甫景延在殿外焦急的等待,來回的走著。
與此同時,孫顏青卻開始有點心虛,畢竟老皇帝再三交代不要告訴任何人的,她這一氣之下,告訴了皇甫景延,真沒事嗎?
很快德公公就來宣他們二人入殿覲見。
孫顏青一進朝陽殿,看見周圍的人已被遣走,除了德公公外在無他人。
孫顏青深知大事不妙,老皇帝是什么人?朝堂里外的事他都門清得很,而她們二人剛回京就直奔皇宮而來,老皇帝要是還猜不出問題所在,他就不叫皇帝陛下。
孫顏青趕緊下跪請罪,道:“兒媳有負父皇囑托,請父皇責罰!”她心想反正她主動先認錯,總比老皇帝來問責要罰的輕些嘛!
老皇帝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皇甫景延跪下請安后,問道:“父皇!你的身子?”
孫顏青不敢起身,“嗯?哼!是幾個意思?她泄密這問題嚴不嚴重?”她猜不透只能拿眼神偷摸的看了看德公公。
德公公正悄悄的對她使眼色。
這時上方的老皇帝開口了,他道:“德全!你倆又背著朕使什么眼色呢?老四家的既然回來了!就來替朕把把脈吧!”
孫顏青心中一喜,這是在叫她?不打算追究她犯的錯了?連忙道:“好!”麻溜的起身來到了老皇帝的身前,認真的替老皇帝把了脈。
那廂皇甫景延還直挺挺在大殿中央跪著。
孫顏青細細的把著脈,很想開口說話問責不是說讓他好好休息的嗎?不許操勞的嗎?這病人是一點都不把大夫的話放心上。可是想想面前之人不是她能隨意放肆的人,便把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孫顏青叫道:“德公公!過來幫下忙,需要施針!”她可不敢叫皇甫景延,畢竟現在她都自身難保,瞅瞅老皇帝臭著一張臉,她不敢惹,也惹不起!
德公公立刻上前來幫忙,一刻鐘后,施針完畢。孫顏青內心不禁叫苦連天“唉!惹不起,還費神,真是一個吃力不討好的活啊!累死老娘了!這又是趕路,又是運針的,誰家好人受得了?”
好歹老皇帝還有一點良知,看她臉色不佳,終于大發善心一回道:“德公帶她下去休息吧!”
孫顏青連忙行禮告退,臨走時給了皇甫景延一個安心的眼神。
德公公帶著孫顏青出了大殿,去了偏殿休息,留下那對父子獨自談話。
德公公道:“側妃!陛下身子怎么樣了?”
說起這個孫顏青就是一肚子火,沒好氣的道:“我不是說了,他那身子需要好生調養。不許熬夜,不要操勞過度,怎么就是不聽呢?我要不是回來的及時的話,估計又得回到以前的那種狀態,到時有他好受的!”這話在殿內孫顏青不敢說,可是在德公公面前說說卻無妨,畢竟德公公人精是懂怎么傳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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