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頭,一個黑臉漢子拎著搶過來的扳手,追著武谷良就要給他敲出個漏勺來。
唐河上前兩步,槍頂著對方的胸口就是幾槍,直把把他打成了漏勺。
一場鏖戰很快落幕,二十多號人死的死傷的傷,滿地都是哀嚎聲。
這時,原本離開的干部又回來了,黑著臉像是沒看到那些人的慘相一樣,將一張紙交給了唐河,然后默不做聲地在旁邊等著。
韓建軍展開紙看了幾眼,交給了唐河。
唐河一看,上頭的字自己都認識,但是組合起來之后,一個詞都認不清。
韓建軍小聲說:“這是我們韓家的密碼,只有我家人能看得懂,老爺子得到了最新消息,不許用槍了。
這位干部,是我家老爺子的老部下,信得過。”
唐河陰沉著臉說:“干脆,咱們自己綁了,然后跪在地上把東西交出去好了。”
韓建軍嘆了口氣:“也確實為難你們了,你們回吧,反正也沒多遠了,最難的一段都走過來了,還差這幾胯遠了嗎。”
韓建軍拍著唐河的胳膊說:“沒關系,真的沒關系,你們已經做得夠多了,這本來就不是你們的活兒。”
唐河黑著臉,把槍扔給了那位干部,冷冷地說:“我就沒有把兄弟扔半路上的習慣。
媽了個批的,不是不讓用槍嗎,那就讓他們看看,咱們最堅定的戰士,不用槍,也不是他們能碰瓷兒的。
老子就當是為國家作貢獻,把這一路的間諜全都給團滅了。”
杜立秋立馬興奮了起來,一邊用那位干部的衣服擦著棍子上的血跡一邊說:“咱咋滅呀?唐兒你說話,我和老武辦事兒。”
武谷良趕緊說:“得給我個趁手的家伙啊!”
那位干部默默地拿出幾根包鉛的警棍遞給韓建軍,自己也留了一根。
“小韓,我跟你們一塊去,反正我現在也是個邊緣人。”
韓建軍剛要說話,唐河便搖頭說:“不用,因為我們不信任你!”
干部微微一愣,然后苦笑道:“以現在的形式,你說的一點都沒錯,這樣我更放心了,小伙子辦事很周密,好樣的。”
杜立秋不屑地一撇嘴:“我們唐兒還用得著你夸,我告訴你,我們唐兒啊……嘿,我就不告訴你!”
杜立秋及時住嘴,倒是免挨唐河一腳。
那名干部走了,所有人都望向唐河。
而唐河卻看著滿地亂滾哀嚎的那些間諜。
倒也不全是間諜,還一部分人,是待發展對象,一聽說要給外國爹辦事兒,連錢都不要就跟著來了。
這種人你也說不好他是什么想法,就恨不能國家趕緊垮了,然后把那些白皮大老爺請來,跪著舔人家的溝子,你也不知道他倒底是圖點啥。
唐河的做法簡單粗暴,先把頭頭腦腦的挑出來,然后單獨拎出來往死里打,真的是往死里打,你愛說不說,不說就直接打死好了。
哪來那些鋼鐵般的意志啊,這幫級別不高的間諜倒得那叫一個痛快。
倒是那些主動求爹的,意志居然相當的堅定。
唐河他們一直到天黑,打死了五六個人,這才收了棍子。
“身為獵人,怎么可以成為獵物?
從現在開始,他們才是獵物,走,打獵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