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像捅了馬蜂窩一樣。
要不是唐河他們把林間追獵的本事拿出來,還真被這些民眾給按住了呢。
數百人被打傷打殘打死,首善之都出現這樣的事情,那還了得,頓時整個都城都戒備了起來。
這年頭還有盲流這個說法呢,唐河他們就像盲流一樣,四處躲藏,要不是老林子里練出來的本事,早凍死街頭了個屁的。
唐河他們現在蹲在一個四合院的外頭。
都城的四合院,現在都是大雜院,院里住著老多人了。
但是這個四合院不一樣,看起來也住著很多人,白天也是吵吵鬧鬧的,跟別的四合院一樣。
但是,到了晚上,一下子就靜了下來,所人有都聚到了主屋,然后戴上的假辮子,換上旗袍馬褂,向坐在最上首太師椅上的老頭跪拜,口中稱奴,叫上一聲王爺安。
老頭端著琺瑯茶碗,滋滋地喝上兩口茶,慢聲細氣地說:“老十六說得對,這個宣傳啊,一定要跟上,就算現在不行,將來不一定不行,我大清那么多雄主,多少好故事啊,只要宣傳得當,那些刁民自然念著我大清的好,此事若成,老十六一家,當抬旗。”
下方一個跪著的年輕人,趕緊磕頭,奴才謝恩。
老頭放下茶碗,一臉狠戾地說:“那幾個刁民,多次壞我大事,如今已成燎原之勢,務必要把他們留在天子腳下。
依我看,往后能不能吃上鐵桿高梁,就看你們今兒個賣不賣力了!”
一幫人立刻大叫著,某某是我哥們兒,某某是我兄弟,某某拿了咱的好處,某某跟外國領事親如兄弟,多方發力,必教此獠死無葬身之地。
唐河蹲在窗口處,聽著屋里的會議聲,嘿地一聲就笑了。
敢情自己追根溯源,居然找到人家的老窩來了。
那還等啥,干他啊。
唐河只需一個眼色,杜立秋就像黑虎下山似的,撞門沖了進去,液壓桿一掄,在一陣驚呼當中,好一通亂砸。
唐河和武谷良隨后沖了進去,在慘叫聲沒有大規模散開之前,先封嘴,再斷腿。
韓建軍已經麻了。
他做夢也想不到,在京都居然還有這種遺老遺少的存在。
唐河他們這一次下了狠手,直接奔著要命去的。
因為,大家都是生死仇敵啊。
唐河在錫林浩特,當著市長的面砍了貴人。
在黑省那邊,又弄死了貴人。
這個好像更貴,一棍子砸腦門上,好像也沒貴到哪去啊。
唐河他們打完就走,韓建軍甚至都沒有醒過神來。
等跑出了巷子,聽著后頭一陣陣的喧鬧聲,杜立秋把肩頭的包袱皮打開,里頭稀里嘩啦地滾落一堆瓷瓶玉器鼻煙壺還有一些印章之類的玩意兒。
“我看里屋有這些玩意,順手包了出來,還有個銅香爐,我嫌沉就沒拿,唐兒,這東西,值錢不?”
唐河看著那青花瓷,頂級帝王綠的玉器,唐寅字畫,哪里是值不值錢啊,再過些年,這些玩意兒隨便拿出一個來就上億。
也就是說,杜立秋背出個十幾個億,這些東西,真基巴有錢啊,這就是不徹底的后果。
這時,幾個挺拔的身影出現在唐河他們前方,一個昂揚的身子上前兩步,沉聲說:“差不多了!”
杜立秋立馬跳了起來,掄起液壓桿就沖了上去。
不到三招,杜立秋捂著胸口,蹬蹬地退到了唐河的身前。
“唐兒,這家伙真猛,你放心,他干不過我!”
杜立秋晃著膀子又沖了上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