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們喝著酒,舞舞玄玄地嘮磕吹牛逼。
女人們吃完了,收拾完了,坐在院里磕著瓜子嘮著嗑。
小孩子揪著喪彪的獨耳掏它的嘴巴子,在它的身上爬來爬去,喪彪張大了嘴,歪著腦袋頂著舌頭,把小崽子快掏到嗓子眼的小手頂出來,然后緊緊地閉著嘴,躺在地上裝死。
虎小妹想唐河想得厲害,趴在他的腳邊,抱著一根大棒骨慢悠悠地嚼,時不時地用腦袋蹭蹭他的腿。
這日子真好啊,不比在外頭打打殺殺的好?
都喝得差不多了,也約下了到了數伏,給誰家種白菜的順序,幾家子才這晃晃悠悠地離開。
雖說這次給唐河家干活,因為唐河不在,少了飯食上的招待,但是就沖今天這一頓,就值了,油水太足了,回家估計還得再竄幾天稀。
唐河也喝的迷的糊的,領著虎小妹先上了炕,喪彪帶著孩子,在外屋睡得乎乎的。
門響了,林秀兒回來了,然后鉆進了被子里。
唐河哼哼了兩聲,腳趾頭都抽抽了。
媳婦兒是越來越會了,而且越來越潤了呢。
唐河只要躺著不動就好了。
就是她今天辦事兒的時候,不愛出聲,但是那種沉悶的呼吸聲,卻讓人格外有感覺。
完事兒之后,林秀兒把唐河摟得緊緊的,頭發灑在臉上,癢癢的。
唐河緊緊地摟著林秀兒,手在她的柔背上輕撫著,撫得她跟只小貓似的微微扭著潤潤的身子。
唐河也不知道啥時候睡了過去,一種十分特殊的感覺把他喚醒了,伸手開燈,看了看時間,這才十點多鐘,剛剛完事不到一個小時呢。
林秀兒從被子里鉆了出來,見唐河這么看自己,忍不住俏臉一紅。
唐河心中愧疚,自己整天往外跑,憋著媳婦兒了。
唐河一翻身,摟著林秀兒把她壓住,今天高低得讓我來個主動的。
這回,林秀兒就有動靜了,跟之前那一次,簡直就是完全不同的感覺,讓唐河越來越勇。
外屋,沈心怡枕著自己的雙手,一雙漂亮的腳丫搭在喪彪的身上,聽著里屋的動靜,腳丫晃啊晃啊的。
喪彪有點煩,你搭就搭唄,老晃悠啥呀,沒看我摟孩子睡覺吶,把孩兒吵醒了算誰的。
于是,喪彪扭頭就舔了一口,帶刺兒的舌頭差點舔掉她一層皮。
沈心怡趕緊縮腳,然后踹了喪彪一腳,聽到里屋的動靜消停了,她也閉上了眼睛,美美地睡了過去。
杜立秋回家,摟著三丫也沒消停。
三丫受不了,換了一種方式,才算是把杜立秋給整住。
這也是三丫不管杜立秋的一個很主要的原因。
杜立秋干啥都虎,包括這種事兒也虎,也是真扛不住啊。
人家在外頭不管怎么吃,回家都不落下自己的,還不會把那些爛事兒帶到家里來。
小日子還越過越紅火,十里八村的,除了老唐家,誰能跟自家比啊。
三丫很知足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