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也去了,隨后又去了幾個小媳婦兒。
三個女人就一臺戲了。
可況是四個女人,而且年紀都不大,還都是結過婚有過經驗的。
都說男人不嘮正經嗑兒,三句不離女人,五句不離臍下三寸那點破事兒。
但是女人湊到一塊,要是誰起了個頭,好家伙,但凡兩個字連一塊露出來,少說也是三年有期徒刑。
這獾子肉本來就燥得慌,沈心怡沒少吃,現在聽她們眉飛色舞地那么一嘮,更加燥得慌了。
沈心怡起身往外走,老黃家的小媳婦兒喊住了她,問她干啥去。
沈心怡說要去廁所,然后出了門,繞到了屋后。
老黃家的小媳婦突然噗哧一笑:“誒,你們說,她是不是聽咱說得心里癢癢,然后自己偷摸地出去用手……”
老黃家的小媳婦兒話還沒說完,劉家媳婦就悄悄地一碰她。
黃家小媳婦兒的話頭一頓,差點把自己噎死,好在劉家媳婦兒趕緊轉移了話題,誒誒誒,你們聽說了嗎,我聽就婆婆說,三岔河那邊,新嫁來個小媳婦兒,結婚第二天,就跟人胡搞,被他男人摁到了炕上。
黃家媳婦兒暗自抹了一把冷汗,剛剛一時嘴快,忘了默契。
默契就是說歸說,嘮歸嘮,不能拿沈心怡和林秀兒這明顯不太正常的三人居開玩笑。
別說什么刀子嘴豆腐心,也別說什么心直口快,那都是借口,關鍵要看你對面坐的是誰。
這些紛紛擾擾,在農村這地方,甚至連彪悍的老娘們兒都絕口不提,可見唐河有多仁義,威望有多高。
沈心怡直接從后園子的杖子跳了出去,然后往回跑。
快快快,抓緊時間……
唐河一早起來,長長地伸了一個懶腰。
腰椎嘎崩做響,還有點酸。
最近秀兒可能處于某個時期,需求有點旺盛啊,時常就來兩次,獾子肉有點頂不住啊,看來得用虎鞭酒給自己加點油了。
唐河正厥著屁股在柜子里翻珍藏呢,杜立秋又來了。
“唐兒,你嘎哈呢?”
“我沒嘎哈,你要嘎哈呀!”
杜立秋說:“我記得你家有木鉆來著,借我使使!”
“倉房呢,自己找去,你用那玩意兒干啥啊!”
杜立秋說:“最近這天兒有點躁得慌,我尋思整點樺樹汁,給咱媳婦兒孩子潤潤嗓子!”
唐河的臉都黑了,咱這個自稱啥時候用都行,比如說咱爹,咱媽,咱姐,咱弟,咱妹兒,這都沒毛病,顯得親熱。
但是你要說咱媳婦兒,那就容易打起來了。
杜立秋一擺手:“嗨,那都不叫個事兒,我跟你說,咱家三丫昨晚上特別猛,那家伙,往我身上……”
“行了,你他媽的別說細節啊!”
“噢,她最后關頭仰著身子……”
“閉嘴,閉嘴啊!”
“我草,這也不能說啊!”
“不能!”
“好吧!”
杜立秋搓著下巴組織著語言,然后說:“三丫說,要是你也在的話,那她都能飛起來,誒,唐兒,我腳著三丫這個想法不錯啊,要不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