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礦主這邊,看著光溜溜地掛在倉庫門口的公子和千金,嚇得腳都軟了。
唐河他們沒啥反應,不過就是廢物利用而已。
可是,龍哥,韓若愚,呂家兄弟,劉歡他們已經嚇得眼前直發黑了。
發黑也就發黑了,關鍵是還看著,武谷良正偷偷摸摸地,正在摸搜著那個千金。
千金就是千金,全身上下還真是嫩抄啊,還扭頭跟唐河他們說,摸著嫩抄,就是有點發黑啊。
唐河氣得一腳把武谷良踹了回去。
有些事兒,無非就是敵與我,生與死,你就是把敵人大卸八塊都沒毛病。
除非像蛇妖狐妖那樣主動送上門的,你不干都不行的那種。
否則的話,那短短的十來厘米,你是不可以撐,也不可以進的,這是人性與原則的問題。
傅公子和康千金本來一直都挺冷靜的。
咱是什么出身。
你們是什么泥腿子。
就算今天倉庫前死上萬八千人,就憑自家的家世,死誰都輪不到自己。
可是,他們萬萬都沒有想到,那個看起來一身正氣,帥氣逼人的那個唐哥,居然敢把他們掛到門口擋子彈。
掛也就掛了,還是扒光了掛的,這屬于生命與尊嚴的雙重侮辱。
公子和千金被他人當盾牌拎了過來,人家第一時間就報上了身份。
真的很牛逼,真的很有背景,那可是真真正正的貴人吶。
本以為就當個人質來保自己的安全的。
可是現在,聽唐河的意思,好像還要拿他們做法啊。
傅公子終于急了,大叫道:“只要放了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哪怕是農民,我跟我爸說,也能讓你當廳長!”
呂橫忍不住罵道:“你他媽的真能吹牛逼!”
傅公子叫道:“我沒吹牛逼啊,就連小姐抱對了大腿都能當副市長,唐你看你,相貌堂堂,身家清白,憑什么就不能當廳長啊。”
呂橫暴跳如雷,扭頭望向唐河的時候,見他一臉淡定的模樣,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唐哥,你……”
“他說的是真的!”唐河無奈地說。
現在這不是改革嘛,開放嘛,要給年輕人讓路,要不拘一格用人才。
也是真的提起了很多年輕又有能力的干部,比如那誰,那誰,還有那誰誰誰。
但是國人給個空子就能跑馬車。
你能提人才,我當然也能提人才,主要是這人才的使用方式不一樣,歸根結底又是一樣的,都要干實事兒的嘛。
馬車跑多了,弊大于利,也就叫停了。
但是漏網之魚不少,比如東北無數之恥之一,唱歌的那個誰誰誰她媽了個批的。
康千金也不停地自報家門,然后大叫傅公子騙你啊,廳長算什么啊,你得進常啊,我家就能給你辦,保證讓你大權在握。
她這一說,唐河還真是一驚,差點被傅公子騙了啊。
君不見同偉廳長到死都在恨自己沒進常嘛。
唐河又差點給自己一巴掌。
什么叫被騙了啊,我他媽的又不是官迷。
唐河惱羞成怒,厲喝道:“把他們給我扒光了!”
唐河的話音一落,杜立秋和武谷良的眼睛一亮,然后一起竄了出去。
武谷良跑得像瘋狗一樣,生怕杜立秋跟他搶女的。
可是他撲到康千金跟前才發現,杜立秋居然奔那個男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