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司令看了看旅館,瞬間了然。
肯定是他們在這里得到了幫助,現在想回饋一下嘛。
以唐河他們在這里搞到的黑煤礦,隨便漏點給他們,就足夠他們富貴一生了。
唐河特意沒讓呂家兄弟和劉歡這三個本地人下車。
唐河走到旅館前,指著那個憨厚的旅館老板問道:“你還認識我嗎?”
老板上下打量了唐河幾眼,然后眼睛瞬間就亮了。
“我草,你們逃出來了?逃出來還敢來找我?哈哈哈,活該我再賺一份錢吶!”
老板頓時興奮了起來,老板娘更加興奮,跳起來就把門給關上了,把唐河他們堵到了屋子里。
唐河笑著說:“我們可是栽過一回跟頭了,怎么?還想強行給我們灌安眠藥嗎?”
老板娘哈哈大笑道:“不用不用,我們現在有槍了,而且逃出來的再抓回去,更值錢,知道為什么嗎?你們會被殺雞嚇猴的,我最喜歡你們這種逃出來的苦工了。”
杜立秋獰笑一聲,打量著老板娘,“唐兒……”
唐河按住了要去把老板娘擺成十八般模樣的杜立秋,似笑非笑地問道:“老板娘,你這些年,抓過不少逃出來的苦工吧!”
老板娘一撇嘴:“那些二傻子,跑到我這來求我們幫忙,當然要幫他啊,再把他送回去……”
唐河嘆了口氣,暗自為那些受害者感到悲傷。
明明已經逃了出來,明明找到了一個看起來很和善的尋求幫助,而且他也答應要幫助自己。
然后一轉手,又把他們賣了無盡黑暗與絕望的苦窯里。
那種絕望,簡直想都想不出來。
這時,原本被鎖上的門被打開了,一張青春的俏臉貼在門口處,背對著老板娘,向唐河他們不停地招著手,示意他們快跑。
正是剛來的時候,在這里吃飯時,那個在唐河的耳邊,提醒他們快跑的姑娘。
她雖然是出來賣的,可是善良這種東西,是不分職業的。
唐河剛要向她招手的時候,一只大手從姑娘身后探了出來,一把揪住了她的頭發。
女孩慘叫著,被老板薅著頭發拖進了屋里。
“媽的,老子好心好意收留你,你他媽的敢吃里扒外!”
“哪個吃里扒外,你就是想讓我出來賣給你賺錢,我哥也被你賣苦窯了,若不是我弟還小,我早就半夜弄死你了!”
老板后頭還跟著一個很年輕的小伙子,也就十八出頭,十分兇狠地一槍托砸在了姑娘的腦袋上,頓時把姑娘打得頭破血流。
小伙子惡狠狠地說:“老子楔死你,把腿給我分開,分開!”
小伙子說著,惡狠狠地就要踩開姑娘的大腿,看樣子,是要把槍管伸進去把人打死。
年紀不大,挺兇殘吶。
老板娘揮手給了他一巴掌怒道:“她年輕還漂亮,賣的多,還值錢,打死了誰給咱掙錢,我先收拾她一頓,回頭抓只貓塞褲襠里,再用鞭子抽貓,有得她受的。”
小伙子一豎大拇指:“媽,你真厲害!”
老板娘得意地說:“那當然,換解放前,什么偵潔烈女,窯子里有的是辦法收拾,這就是最心疼人的招了,主要是不傷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