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看著幾名身姿高大的戰士端著槍闖進來的時候,頓時就像見到了光一樣,嗚地一下就哭了出來。
“你們,你們怎么才來呀!”
趙司令一臉陰沉地走了進來,詢問了一下是怎么回事,唐河一講敘,趙司令再看喜極而泣的姑娘,臉都綠了。
這是恥辱,軍人的恥辱,又是軍人的無奈。
畢竟,軍隊再強大,也不允許干涉地方政務,這是鐵律,誰碰誰死。
趙司令沉聲道:“看樣子,還有不少漏網之魚啊,我會向上級請示,如果上級同意的話,我會在常委會上提出異議,如果他們還不管,那就由軍方來管!”
軍方不允許干涉地方政務不假,但是軍方要是動了真怒,地方政務官再牛逼,也要拉拉幾天尿。
杜立秋怒道:“就這么宰了他們太便宜他們了,不如扔到黑窯里去,也讓他們嘗嘗當苦工的滋味兒!”
武谷良也連連點頭,這種人就該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才解恨。
就連龍哥,還有那些氣憤的戰士,都強烈表示同意。
唐河瞥了杜立秋一眼,淡淡地說:“咋地?你要開之前的那種黑窯啊!”
唐河這話一說出來,武谷良和龍哥打了一個冷顫,立馬不敢吭聲了。
就連那些氣憤的小戰士,也哼哼了幾聲,黑煤窯用苦工,太他媽的喪盡天良了。
杜立秋立馬理直氣壯地說:“我就這么一說,最后咋辦不還是你說了算!”
武谷良和龍哥也趕緊點頭,俺也一樣。
唐河氣得一人給了他們一腳,這種我打嘴炮你負責的做法,最基巴煩人了。
那個姑娘一看,原來他們是一伙的呀,頓時松了口氣。
姑娘叫姜秀娥,川地人,那邊山里的日子難過,聽說這邊挖煤能掙錢,大哥就帶著妹妹和弟弟出來討生活。
結果剛到地頭,就被旅館這一家子下藥迷翻,大哥二十出頭,賣了一個好價錢。
姜秀娥這個川妹子長得水靈又漂亮,就被按下來當小姐,也虧得她的弟弟才十歲,黑礦主不樂意要,這才留下來干零活,算是保住了一條命。
趙司令問了一下姜秀蛾的大哥叫什么名字,然后找了個電話打了出去。
過了一會,趙司令回來了,向唐河微微搖頭。
姜秀娥早就有這個心理準備,只是一時接受不了而已,本來哭得傷心,當一個又瘦又小的孩子被戰士帶過來之后,川妹子立刻變得堅強了起來。
唐河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有什么打算?是回老家,還是……”
龍哥趕緊說:“唐哥,我剛問過了,她老家也沒什么太親近的人了,不如跟我……”
唐河怒視了龍哥一眼,媽的,你明星沒玩夠,又他媽的打人家的主意?
龍哥嚇了一跳,趕緊解釋道:“讓她跟我去港城當明星啊,這妹子模樣身段,特別是勇氣,太適合我的電影了。”
唐河詢問姜秀娥的意見。
這年頭交通不便,消息也不靈通,出了門,等不著信就約等于失蹤。
所以才有那么一句話,叫喊聲痛痛,結婚成功。
生活所迫被威肋,和好吃懶做想躺著掰腿掙錢是兩回事兒,要辯證的看問題。
姜秀娥咬著嘴唇說:“哥,我,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唐河想了想說:“如果我安排你的話,就是個普通人的生活,肯定窮不著你,但是也富不到哪去。
如果跟龍哥去港城的話,你真的有機會當大明星的。”
“港城,好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