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淮南拉下口罩,笑著道:“幸不辱命,手術非常成功,從傷者顱中取出75cc的瘀血。”
蘇秀頓時喜極而泣。
楊德龍問:“鐘醫生,我兒子他什么時候能醒來啊?”
“不出意料的話,等麻藥勁兒過去就能醒來,當然,也許會稍有延遲,但最晚后天一定能夠醒來!”鐘淮南平靜地道。
“謝謝,謝謝您!”楊德龍不停鞠躬。
鐘淮南又道:“我剛剛也檢查了斷骨接續的情況,并做了一些糾正處理,正常恢復的話,基本上不會影響以后的生活!”
楊德龍這次再也控制不住了,淚流滿面,道:“鐘醫生,太感謝您了!”
“噗通”。
蘇秀就直挺挺地給鐘淮南跪下了,淚如雨下,道:“鐘老,您真是醫者仁心啊,我們永遠不會忘記您的大恩大德了!”
“小同志起來,你們要謝就謝正軍吧。”
鐘淮南將蘇秀給拉起來,笑道:“作為醫生,我當然想搶救每一個患者,但是,實不相瞞,我也是肉身凡胎,不像那孫猴子一樣三頭六臂,力有不逮啊。如果不是正軍打招呼……”他搖了搖頭。
“正軍同志,謝謝你!”
楊德龍緊握著林正軍的手,豆大的淚滴滾落,嘴唇哆嗦著,道:“你的大恩大德,我永遠不會忘記!”
“你太客氣了!”
林正軍笑了笑道:“你安生照顧病人吧,我陪鐘老去吃個飯去!”
當下,林正軍、宋芝蘭、王高遠和院領導一起陪著鐘淮南和周海洋去醫院食堂吃飯。
天空飄著淅淅瀝瀝的小雨,天氣越發涼了,有股凄風苦雨的味道。
但大家心頭卻是一片火熱的。
飯菜不算奢華,但也雞鴨魚肉俱全,還開了幾瓶二鍋頭。
再次見到林正軍,鐘淮南非常高興,和林正軍把酒言歡,一連干了好幾杯。
林正軍也喝得很舒服,二鍋頭如一道火線般落入胃里,接著渾身都暖洋洋起來。
鐘淮南笑道:“正軍啊,上次我從河灣大隊回到燕京,立刻向衛生部和中央保健委員會打報告,引進禮來公司的氟西汀,領導層很重視很關心特殊十年間的受害者啊,當天就批準了。由外交部經貿委兩大部委聯系美國禮來公司,三天后就空運了一批氟西汀!”
“那效果怎么樣呢?”林正軍問。
“效果非常好,副作用小。”
鐘淮南笑道:“那位顧研究員,你還記得嗎?”
“記得。計劃經濟體制的締造者之一,據我判斷應該是創傷后應激障礙,并發抑郁癥。”林正軍點頭。
“他服藥一周,再加上認知行為療法的調理,癥狀就大為緩解。”
鐘淮南笑道:“現在已經能夠正常生活和工作了,他向社科院打報告,想要調到燕京大學政治經濟系當教授當院長,干勁滿滿的,說要把丟失的十年補過來,多做研究,多帶學生呢!”
“那就好!”林正軍欣慰笑道。
“在此之前,我們對抑郁癥這種怪病的認識,是一片空白,在治療上,束手無策,我特娘的頭發都要愁白了!”
鐘淮南微笑感慨道:“這一次,不知道多少患者會被氟西汀還有認知行為療法拯救,多虧了正軍的建議,實在是患者之幸,民族之幸,國家之幸啊!”
眾人紛紛鼓掌贊嘆,臉上滿是崇敬之色。
一個鄉下社員會寫小說,會搞集體副業賺大錢,
還特娘的會治病,竟然獲得鐘淮南這么高的評價,簡直奇才全才啊!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