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曉茹沒弄懂對面三個人到底在打什么啞謎。
不過她也覺得有意思,只好看著江棟文,然后拋出一張“南”牌后,笑著道:“現在我的生活真的太難了,要考研還要兼顧公司。”
“學姐,你的裝修公司只有你一個人在打理嗎?”江棟文不由好奇看向陸曉茹,雖然以前知道她有裝修公司,但不知道公司里是怎么樣的。
陸曉茹順著又摸了一張牌:“當然啦。學弟,我在學這個專業大三的時候就開始辦裝修公司。當然也得益于家里人的各種支持……”說著,她又轉向看向秦語白:“語白妹妹,你以后不打算自己開公司嗎?”
秦語白冷冷瞥了她一眼:“我干嘛要自己去開公司,費力不討好!女孩子只要負責貌美如花就好了!”
陸曉茹顯然不贊成秦語白這種“躺平”的觀念。
“女人還是有自己獨立的事業會比較好。這樣才會幫助男朋友減輕壓力呀!”她隨后含笑默默看向江棟文。
江棟文可不敢接這一刀。
他連忙把頭轉向旁邊的桂童瑤,對她笑著道:“每個人的追求不一樣吧。”
桂童瑤聽了秦語白和陸曉茹的討論,卻陷入沉思。
她隨后摸著一個八萬,然后嘆了口氣:“棟文哥說得沒錯,每個人的家庭環境不同,所以追求也不同。”
陸曉茹看見桂童瑤有點不開心,連忙把話頭轉向她:“那小瑤你是想要自己當老板嗎?”
桂童瑤連忙搖搖頭:“我哪敢想當老板呀!我能當個天選打工人就不錯了!”
陸曉茹笑嘻嘻看著桂童瑤:“要不,畢業后來我的公司,學姐最少給你個經理當當。”
江棟文聞言一驚,連忙出手阻止:“那大可不必。我的民宿需要小瑤這種懂得采購業務的人才!”
桂童瑤聽后一笑:“哪里敢說是采購人才呀!只不過是貨比三家,一家選一家罷了!”
秦語白見三人的話題都從她身上移走了。
頓時有種失落感。
她摸了一張牌,然后不禁笑嘻嘻露出了笑容:“我的好運來啦!聽牌咯!”
陸曉茹露出驚訝的表情:“怎么快的嗎?語白妹妹!”
秦語白看到陸曉茹狼狽的模樣,更忍不住想象她做懲罰游戲的模樣:“哼哼哼,陸學姐,你就準備做好多好多的懲罰游戲吧!”
江棟文看了看秦語白的牌型。
估計是自摸胡牌。
如果是自摸的話,輸家就是三個人,那可麻煩了,自己也會被拖下水。
萬一他要抽中自己寫的懲罰游戲,可能會是一輩子的陰影。
正當江棟文神思恍惚扔出一張牌的時候。
陸曉茹忽然喜滋滋喊了一聲:“胡啦!我胡牌啦!謝謝你,學弟!”
江棟文愣了一會,半晌才反應過來。
他放炮了?
這樣的話,輸家全場就他一個人!
“哥哥,你笨死了!怎么放炮給陸曉茹呀!”秦語白嘟著小嘴,表情不滿地看向江棟文。
“沒事,別罵棟文哥了。他可能也是大意了,沒有閃。”桂童瑤看出江棟文迷茫的表情,捂著嘴巴笑了。
江棟文看著陸曉茹的胡牌,無奈聳聳肩:“來吧,不就是玩懲罰游戲嘛!”
說著,他大咧咧走到一堆寫滿了懲罰的卡片堆里。
隨意抽了一張出來。
可當看到卡片上的游戲,他愣住了。
“用嘴給所有人喂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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