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語白二話不說,像只小貓咪似的側躺在江棟文的懷里,一雙大眼睛閃爍著愛玩的淘氣,望著江棟文嬌滴滴喊道:“掏嘛,掏嘛!”
江棟文笑著從盒子里取出一根柔軟的棉棒,緩緩探入秦語白那小巧可愛的耳朵里。
“呀!癢……哦……”秦語白抿著小嘴,明明是享受得不行,卻偏偏裝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小臉蛋上還故意做出夸張的表情,逗得江棟文忍俊不禁。
江棟文見到秦語白這般調皮,便故意板起臉,取出棉棒:“癢的話,那就不掏了,免得你受罪。”
秦語白一聽,連忙抱緊江棟文的手臂,哀求道:“我要掏!現在不癢了!”
“那你待會可不能再說癢了哦。”江棟文的嘴角勾起一抹笑。
“好啦好啦,我不說了,真的不說了。”秦語白繼續用那雙充滿期待的眼神看著江棟文,小臉蛋上寫滿了渴望,仿佛在說:“拜托哥哥,繼續掏嘛!想要被你哄睡!”
江棟文看著秦語白這般可愛的蘿莉模樣,心中被萌化了。
他忍住笑意,再次將棉棒緩緩深入秦語白的耳蝸里,隨著棉棒不斷摩擦耳壁,秦語白覺得自己的耳朵被震動得徹底酥軟。
“耳朵還癢嗎?”江棟文故意問她。
“不癢。才不癢呢!”秦語白哼了一聲,仿佛在抵抗棉棒末端,傳來那種酥軟的感覺。
這時,旁邊的桂童瑤目睹了這一幕,羨慕得嘴角差點溢出一點口水。
她剛剛才享受完江棟文那溫柔細致的掏耳服務。
此刻看著秦語白被江棟文如此小心翼翼呵護著掏耳朵。
那輕柔的動作也似乎在自己的耳畔回響,讓她不禁有些心猿意馬。
江棟文一眼便捕捉到了桂童瑤癡癡的目光,瞬間洞悉了她心中的小九九。
他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小瑤,你是不是也想繼續掏耳朵呀?”
桂童瑤的臉頰瞬間染上了一抹緋紅,她羞澀垂下眼簾道:“不用了,你給白白掏吧!”
話語間,她的眼神卻止不住向江棟文手上的棉棒掃去,心中的渴望如同野火燎原,難以遏制。
江棟文空著的右手輕輕一揮,從旁邊的盒子里取出一根嶄新的棉棒。
他在桂童瑤眼前晃了晃:“別擔心,我還有一只手呢!小瑤,你也躺下來享受一下吧。”
秦語白見狀,眼中不禁冒出了串串問號,心中五味雜陳。
桂童瑤紅著臉,連忙拒絕道:“棟文哥,你幫白白掏就好了。我不用了。”
江棟文笑嘻嘻瞧了一眼嘟著嘴不開心的秦語白。
然后猝不及防伸手扳著桂童瑤的肩膀,將她放在自己的另一側腿上。
如此一來,左腿上是秦語白,右腿上是桂童瑤。
他趁著桂童瑤沒有反應過來,棉棒已經深入到了耳朵里。
“棟文哥……”桂童瑤嚇得想要起身,可是馬上被江棟文喝住了。
“別亂動,動了弄穿耳膜,你就變成聾子。白白,你也是放老實點,你亂動以后什么也聽不見了。”
江棟文一頓嚇唬,兩個女朋友只好乖乖不敢亂動了。
兩個只好目光呆呆看著江棟文為自己掏耳朵,表情十分愜意。
而江棟文低著頭,靜靜享受著同時為桂童瑤和秦語白掏耳朵的感覺。
他覺得人生最大快樂莫過于此。
而且有機會仔細觀察兩位絕色女友的耳朵,耳朵這一部位是常常被人忽視的。
桂童瑤作為甜欲校花,她的耳朵輕柔依附在臉頰兩側,宛如初綻的百合花瓣。
耳廓線條流暢而優雅,不張揚卻恰到好處勾勒出校花女神的溫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