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童瑤驚得往后退了幾步。
她滿臉疑惑看著夏凌薇,似乎想通過眼神來確認對方的認真程度。
此時,咖啡店里輕柔的爵士樂,音量控制得恰好,既不會打擾到人們的交談,又能為店內增加一絲休閑的感覺。
在這樣的和緩的背景音樂下,桂童瑤還是很難相信夏凌薇這位看起來高貴典雅的女人,會說出那種莫名其妙的話。
“薇姐,你是指哪個方面我們是相像的?什么……是攤牌?”桂童瑤疑惑看著對方。
“難道你不是和我一樣的人嗎?別裝了,小瑤妹妹。”夏凌薇再次靠近桂童瑤,嘴上那抹紅唇顯得嬌艷欲滴。
“什么裝……不裝的。我不懂你在說什么。”桂童瑤躲閃的夏凌薇的親近,如果不是這樣,下一秒她的唇就要貼在自己的耳邊了。
“我們都是喜歡女人,不是嗎?”夏凌薇瞧著桂童瑤精致的下巴,有點神往。
桂童瑤的容貌仿佛是大自然最精致的雕琢,臉部的每一處都恰到好處,無可挑剔。
一頭柔順烏黑的長發,泛著淡淡的光澤,隨意地披散在肩上。
夏凌薇最喜歡的是桂童瑤甜美的笑容。
她笑起來,眼睛的睫毛長而密,每一次眨眼都像是蝴蝶振翅,輕盈而又充滿魅力。
“你在說什么呀!薇姐!”桂童瑤被夏凌薇識破了心事,后退了幾步。
她終于懂了自己為什么會對夏凌薇產生好奇了。
原來對方看陸曉茹的眼神,也跟自己看秦語白一樣,是充滿愛意的。
“你不承認也無所謂。我只是想漫長的人生里,多一個棋手。”夏凌薇笑著緩緩抬起手指,指向遠處的秦語白和陸曉茹,“小白白和曉茹則是棋子。只有上位者才能夠把持棋局。”
桂童瑤被夏凌薇一頓自言自語弄得有點糊涂了。
她只聽出來了,夏凌薇也是喜歡女人的,也知道她是喜歡女人的。
可是,對方到底賣的是什么葫蘆呢?
“我不懂你在說什么,薇姐。”桂童瑤咬著唇,卻也只好聽著她繼續扯海。
夏凌薇微微一笑,隨后指著自己道:“一個棋手,可以有無數的棋子。但一枚棋子,只能由一個棋手控制。”
桂童瑤有點頓悟了。
這是在說她可以成為控制很多像“秦語白”這種棋子的女人?
可夏凌薇這么說的目的究竟又是什么呢?
“薇姐。有話就直說吧,別賣關子。你知道我的腦力比不上你的。”桂童瑤干脆也直接攤牌,直接承認了自己確實是喜歡女人的。
夏凌薇聞言點點頭,然后目光深邃,抬起手指向遠方:“江棟文,你說他是棋子還是棋手?”
桂童瑤大驚失色,不知道夏凌薇怎么就扯到江棟文身上去了。
這可是自己人生的重要秘密。
“棟文哥……怎么可以用棋子和棋手來形容他呢!薇姐你也太不禮貌了吧?”桂童瑤尷尬笑著,想要化解這種說不出的難堪氛圍。
沒想到,夏凌薇點點頭,仿佛孺子可教的表情看向桂童瑤:“說得對,江棟文既不是棋手,更不是棋子。”
“啊?那……”桂童瑤沒想到夏凌薇的言論再次出乎意料。
她本以為江棟文至少也算棋手的行列。
而自己也只能算他的棋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