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著夏凌薇的別墅不遠處,在一棵樹底下的林志忠拍一下腿上咬他的蚊子。
“難道我們被發現了嗎?”他瞧著身后的手下們。
其中一個搖搖頭:“不可能吧!忠哥,我們可是隱藏得很好的。”
旁邊的一名手下疑惑道:“忠哥,活捉秦泳儀的女兒到底有沒有用呢?秦泳儀那么多年跑去國外,都沒有管女兒的死活。”
“現在我們也是在賭一把,秦泳儀不是回來看她女兒了嗎?說不定還是挺在乎的。捉住她再說!今晚行動!”
隨后,他拉開了車廂里的衣柜,掏出了幾把自制的手槍:“這種能鋼珠槍威力挺大的,要干就干凈利索,弄完后用那輛無牌的車拖到郊區處理他們的尸體。”
“對了!”
林志忠知道這批手下在緬甸時可是殺人不眨眼的雇傭兵,于是囑咐道:“別傷著秦語白那個小女孩,我們要用來當談判籌碼,其他人隨你們。”
……
夜幕降臨。
夏凌薇的海景別墅的餐廳內,圍著一群人。
她作為別墅的主人,不安地坐在桌子前,對面是今晚來訪的秦泳儀。
她的左前方是桂童瑤和秦語白。
右前方是江棟文。
秦泳儀還帶了一群保鏢在別墅的門外候命,可見這場博弈即將到達了緊張的時刻。
“關于秦家的事情,請儀姐你最好給我們說說。”夏凌薇雖然身處安保級別最高的私人別墅里,可對于這種級別的沖突還是第一次面對。
尤其是當她從爸爸王永超那里得知秦家那邊有人涉黑涉毒時,難免對這些窮兇惡極的犯罪分子心理上感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
“很簡單,秦家在無人機行業投資頗厚,尤其是戰爭用的無人機。這幾年涉外貿易額劇增,我們秦家的老三起了歹心,想要獨吞秦家產業,于是開始利用各種手段開始掌握秦家企業的股份。”
秦泳儀說著,喝了一口桂童瑤遞過來的純凈水,繼續道:“我在秦家老爺子死的時候,獲得了一大部分的股權,老三他不滿意我作為一個女人獲得了這么多的股權,所以我們之間產生了矛盾。”
江棟文聽到這里,大概也弄清楚來龍去脈了,于是道:“既然如此,儀姐你想要秦叔叔做的事情是什么?為什么這個老三要追殺他呢?”
秦泳儀摸了摸手指的婚戒,咬著下唇,最后還是決定隱瞞自己逼迫秦鴻偉不準離婚的真相。
“我要他去收集這個老三的犯罪資料,他擔心會危害到白白,所以現在帶著桂紅燕暫時逃出國外了。至于小江你說的那個李信,應該是目前唯一能聯系到秦鴻偉的男人。”
夏凌薇琢磨了一會,提出了看法:“既然需要收集證據,那么收集到老三販毒的證據就好了,儀姐你這邊有苗頭嗎?”
“老三身邊有個男人叫林志忠,他就是毒販頭子……”
秦泳儀的話沒有說完,門外傳來了保鏢們的慘叫聲!
“怎么回事!”夏凌薇恍然站了起來,旁邊一直聽著沒有說話的秦語白和桂童瑤也緊張跑向江棟文。
“別怕,你們躲到房間里,不會有事的。”
江棟文從二樓往下看去,一群蒙面男人手持著槍械和砍刀,對著秦泳儀的保鏢隊展開了攻擊。
秦泳儀的保鏢裝備了伸縮自衛棍,防爆盾和防彈衣,是從安保公司請來的安保員。
大多數都是退伍的軍人。
但面對裝備了鋼珠手槍,和致命砍刀武器的歹徒,他們只能依靠防爆盾牌和伸縮棍堅守別墅的大門。
“看來私人保鏢的五萬元一個月的工資不好賺啊!”
“阿強,你的眼睛怎么掛彩了!”
“我的膝蓋中彈了,臥槽,我感覺膝蓋骨都裂了!”
“請求支援啊!趕快報警!”
林志忠也著急,看到自己的雇傭兵隊伍竟然被秦泳儀的私人保鏢們堵住,于是決定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