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邊的情況已經全部控制住了,一些人借助民眾的怒焰進行掠奪行為,造成一人死亡,數十人受傷,而一些白銀城居民被有意疏遠,一些人甚至揚言,對方是敵人,應該對其進行批判,人們就像是瘋了一樣,一名少女因此受到侵害……”
“咔嚓!”
徐紅妝聽到最后一句的時候,手掌撫過的窗臺直接應聲而斷,這大理石窗臺連尋常鐵錘都難以敲碎,而現在,卻被徐紅妝一掌掰開,由此可見,徐紅妝的力量已經恐怖到了一個何等的地步!
事情比想象中的還要惡化。
其中“打砸燒”可以歸結到一個性質。但是“搶”必須歸結到另一種性質。也許在事件中,搶到白銀城居民的財富、也許搶到了可口的食物,那些暴徒在這場事件中,報復的表面之后獲得了好處,換句話說,這是在不負法律責任的合理搶劫。有很嚴重的搶劫的心理。
這個問題必須遏制,若不然,事態會朝著無法想象的方向所變故與延伸。
“按照秩序的法規來辦,那些參與暴行的居民們,將會受到秩序的審判!”徐紅妝陰沉著面龐,冷聲道。
“可是……”陸偉有些欲言欲止,隨即開口道:“可是那些人做的事情情有可原,參與暴行的人從另一方面來說統統都是受害者,他們的親人死于聳立之島!”
這是一場報復、同樣也是一場發泄!
幾千人死于非命,秩序的居民躲過了蟲災、躲過了寒流,好不容易有了溫暖的家園,可是現在,自己的親人竟然這樣被白銀城偷襲致死,因此對于這些人來說,有多憤怒,自然可以想象。
這終究還是那場血仇造成的負面影響,陸偉的一些過命的朋友同樣包含在內,他們互相扶持走到現在,其中有不少天賦異稟的高手,可是在白銀城的陰謀下,竟然全部被處死,甚至一個活口都沒有。
即便是這樣,陸偉心中都充滿了戾氣,巴不得現在就闖入白銀城中大殺特殺,更不要說是那些至親至愛被殺戮,那種痛苦,根本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的。
“我理解。”徐紅妝的聲音有些輕柔,但下一秒,卻又變成了冷冽之音:“可秩序的法律不容玷污,所有人都沒有因為痛苦而肆意踐踏秩序的法律,包括普通人,包括……你我!”
“我理解他們的痛苦,但法律就是法律,他們不應該將憤怒發泄在普通人的身上,殺人償命的道理很簡單,犯錯的人就按照秩序的法規去辦吧,所有人都不能徇私枉法,違者,按罪同論!”
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徐紅妝的身上折射出了一股金色的光輝,這光輝炫彩奪目,甚至連陸偉都覺得異常刺眼,頗有種不可直視的感覺。
“我知道了……”陸偉嘆了一口氣,隨即走出了房門。
反觀徐紅妝看到陸偉走后,一雙美眸望向窗外,這時候她目光空洞,臉上沒有絲毫冷意,反而有種小姑娘特有的虛弱輕聲嘆道:“我……真的做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