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勒住男人脖子,cathara緊咬牙關,對著眼前瘋狂掙扎的身體就是兩拳。
直到男人被打到口吐白沫,她放開手,對著他柔軟的大腹就是一腳!
直奔墻角,從進門開始,她就注意到這里放著一只鋁合金制的球棒。
舉起棒子,看著頂端已經干掉發黑的血漬,cathara冷笑一聲。
她果然做了最正確的選擇。
只要這個男人死了,就再也不會有人因為栗山涼找到他們。
不會有報案說自己的孩子失蹤了;
不用更細致地調查栗山涼的來歷;
重要的是,他作為最后一顆心臟的提供者,無論是殺人還是掏心,她都不會有任何的罪惡感。
簡直太棒了。
垂手拖著球棒,金屬與破舊的地板摩擦碰撞,發出叮叮咚咚的聲響。
原本就腳步漂浮的男人被cathara的幾記重拳打的頭昏眼花。
他拼命撐起身體,嘴里破口大罵。
一句句針對女性的刺耳臟話飆進cathara的耳朵,可即將發生的快事讓她根本就無法生氣。
高高抬起小腿,尖細的鞋跟奔著男人撐起一半的脊背狠狠踩下去,伴著悅耳的慘叫聲,她高高舉起球棒。
銀晃晃的球棒在近乎完美的擊球動作下劃出一道亮眼的弧線。
唰!
鮮血混著淡黃色的腦漿噴了半面墻。
“啊咧咧,真惡心。”
一腳撐起肩膀,把尸體踢翻,cathara跨上他的身體,從腰間抽出鋼刀。
鋒利的刀尖在他的胸口畫上兩圈,殷紅色的血液從割開的肉縫里點點滲出。
把連接血管的心臟握在手里,衣兜里的電話響了。
摘下手套,看著屏幕上白計安的名字,cathara左思右想,打算閉嘴。
接通電話,她把手機放在肩上用耳朵夾住后,重新戴上手套。
用刀割開多余的血管,她面帶微笑:“小孩呢,睡了嗎?”
“睡了。”
一想到無論自己怎么勸,他都想要白計安,cathara不爽地撇了撇嘴:“人不大,還挺勢利眼。這么粘你,他不會是同性戀吧。”
“別瞎說。”
“不然呢?你看我,這么大個美女,讓一般男人從你和我中選,你說他選誰。”
白計安無聲地嘆了一口氣:“我打電話來不是要和你聊天的。”
“我知道,不就是想問問進度?”掂了掂手心里不斷滴血的心臟,cathara淡淡一笑:“目前看相對順利,不過我可能需要一兩天的時間。水費的錢我帶出來了,就當給我零花,你抽空帶著小孩再去繳一次,就當是出去溜達溜達,總在家里悶著不好。另外,明天是圣誕節,你不會做飯去找個會做的,別委屈了小孩,跟著你連正經飯都吃不上。”
像個操心的老母親似的囑咐個沒完,聽得白計安把話筒放在桌面上忍不住扶額。
半晌沒聽到白計安的回話,cathara愣了愣,以為他把電話放下之后人走了,留她一個人在這叨叨。
“喂?白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