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店?」
鄭庭蔑視地看著她。
「就是我兒子出資,吳晴選址,你只是在裝修階段出現的店?」
鄭庭冷笑。
「那不叫你的店,那只是鄭家諸多產業中,最不起眼,哪怕丟了也不會損失分毫的糖水鋪子。」
在管家和一眾傭人的面前,鄭庭咄咄逼人的話語刺得夫人余玲無處可逃。
可她又不知道此時此刻,該做什么,該說什么。
「今天開始留在家里,以母親的身份照顧鑫昀。做得好,我允許你隔三差五去一次咖啡廳,否則,我明天就讓吳晴帶人去關門!」
自那天開始,余玲被鄭庭訓斥到一言不發,只得逆來順受的事在傭人之間傳得沸沸揚揚。
但他們只是在私下說說小話,從未找到證據的余玲也不能把他們怎么樣。
用她的話說,如果她真的把氣撒在嚼舌根的傭人們的身上,不僅不會抬高她的地位,只會讓他們更加瞧不起自己。
屏幕里的鄭億惆悵地抹了把臉。
身價近千億,在商場威震八方、無所不能的鄭總,此時此刻就像一個被父親和妻子夾在中間,左右為難的普通男人。
可憐?
在白計安眼里倒是有些可笑。
“自那天之后,余玲她去咖啡廳的次數明顯減少了。我曾問過她原因,她只是輕描淡寫地和我說,她是老板,你見過誰家的老板花錢雇了員工,還天天去店里自己忙活的?我聽完只覺得她對開店的事是三分鐘熱度,沒有多想。至于剛剛說的真相,全部是從傭人那里聽來的。”
“怎么會突然問到這件事?”
“是吳晴,一次出入我家的時候不小心聽到的。”
吳晴。
就是那個表面冷漠得像仿生機器人,實際上是有血有肉的人類女秘書?
白計安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吳晴,無情。
他本以為吳晴是真的無情。
結果,倒是她在不小心聽到一切后,把余玲的處境轉告給……算是一無所知的鄭億。
她居然也會多管閑事,白計安著實意外。
“之后,還有其他事發生嗎?”
鄭億一頓,沉默兩秒,他面色凝重地點點頭:“有。”
自那次沖突之后,身怕咖啡廳關門的余玲妥協了。
她按照鄭庭的要求,每天早上5點起床。
醒來的第一件事不是去鄭鑫昀的房間看他,而是去花園和鄭庭問早。
荒謬的要求在鄭庭提出的瞬間遭到余玲的強烈反對,可鄭庭給出的理由是:「你不出來和我打招呼,我怎么知道你有沒有按照我說的,每天早上按時起床去照顧我的孫子?難道,你還要我一個老頭子天天去鑫昀的房間看你有沒有出現嗎?」
「為什么5點起床,為什么這么早?」
面對余玲的質疑,鄭庭說:「如果你不愿意早起,那就從主臥搬出來吧。搬到鑫昀的房間,和鑫昀一塊住,24小時照顧他。」
「孩子,尤其是小孩子,怎么能離開母親呢?」
「兩個選擇,隨便你選哪一個都可以,我給你足夠的空間。」
被迫二選一。
相比24小時做鄭小少爺的仆人,余玲選擇了最初的方案。
即便她心中百般不愿,但有苦難言。
經營多年的婚姻、鄭家巨大的財富、對外人人稱羨的生活和身份……她不能也不允許自己被鄭庭和其他女人打敗。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