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念覺得,不對勁!
太不對勁了!
她身邊意外,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多起來!
忽然從頭頂掉落的花瓶。
高檔餐廳里的白米飯的細小銀針。
高速路上忽然逃竄至眼前的小狗。
……
一切的一切,在每一天,毫無預警的上演著!
白念念小心翼翼,惴惴不安。
她知道是老爺子動手了。
她決定要先下手為強,于是,在當晚的雨夜,她去找了林曉曉。
“想騙我?”林曉曉經過藥物控制,病情穩定許多。
“我騙你做什么啊?真的,老爺子最近在撮合陸決,你再不努力一點,陸決就要被許知意搶走了!”
大病一場,林曉曉如今已經看開許多。
她對白念念說,“算了。我不爭了,現在想想陸決也沒那么好,腿還不好,我家那么多錢,我養幾個小鮮肉多痛快啊,干嘛一個大家閨秀的,非要熱臉去貼冷屁股,真要是結婚了,陸決心里有許知意,我自己給自己找膈應。”
白念念一聽,臉色當即一沉!
都什么人啊!
意志這么不堅定!
不就是個神經病嘛,怎么吃點藥,還把腦子給吃好了呢!
“嗯,你看得開就行!”白念念笑笑,她也不敢惹神經病啊,“我也覺得,陸決沒什么好,對了,我知道一家蛋糕店不錯,我帶你去試試?”
白念念知道林曉曉喜歡吃甜的。
糕點店里,白念念趁著林曉曉去洗手間的功夫,用自己吃的維生素,替換了她包里的藥。
等人林曉曉分別的時候,白念念若有似無的說了一句,“可惜了,那你不是被陸決白睡了么?你是不是還是第一次啊?”
白念念說這話的時候,就是為了刺激林曉曉。
結果,林曉曉擺擺手,非常豁達的說,“現在的人,在乎什么第一次不第一次的,再說了,我那晚跟陸決什么都沒發生,他喝了那么多酒,根本那啥不起來,我在房間里,磨了一個晚上的手指甲。”
白念念聞言,失控的“什么!”大喊了一聲,“你……磨了一個晚上手指甲?!”
“對啊。”林曉曉跟白念念不一樣,林曉曉是富養著長大的。不樂意委屈自己,很注重體驗感,“他睡成那樣,難不成我還怎么啊,不過,我很聰明。第二天騙陸決說我跟他睡了,他心如死灰,臉慘白的跟一張紙一樣,覺得自己對不起許知意,簡直太好笑了!”
白念念看著眼前的林曉曉,眼神跟看個二百五沒什么區別!
白念念說,“不過,還是可惜了,林家拿了那么多資源給陸氏,陸決當真不做人呢!”
林曉曉笑笑,說家里司機來接了。
之后,林曉曉離開,白念念看著遠去的車子,露出惡毒的眼神。
五天,只要五天。
林曉曉就會再度犯病!
這五天,她會繼續鼓動林曉曉,神經病殺人不犯法,到時候,讓林曉曉殺了那個老不死的,再順便把許知意帶走!
屆時,她就是陸太太的不二人選!
白念念沒有注意到,她是跟林曉曉的對話,被經過糕點店的陳琳聽了過去。
她立馬告訴了許知意。
“那這么說來,陸決還是干凈的了?!”
“小意,那這件事,我要告訴陸決嗎?”
許知意彼時在會議室里,信號很差,根本沒聽進去幾個字,她只聽見了陸決兩個字。
她于是對陳琳說,“你考量一下,我這里手邊有事,回頭說。”
這一回頭說,許知意就出差去了。
回來的時候,是許嬌嬌生日的當天。
也就是五天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