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其實就很無奈。”韓秋笑了笑,“知道結局的無奈吧。”
“趁夜色離開東京,回極樂館還能睡個好覺。”韓先生倒是不怕本家能抓到韓秋。
本家沒這個能耐,除非韓秋作死。
韓先生只怕韓秋真的會去作死。
“我不信我沒辦法把末代皇帝拉進來。”韓秋也開始倔了,“我逼迫不了他,就讓蛇岐八家來逼他。”
“所以你想做什么?”
“炸魚,把赫爾佐格炸得沒心思管我這個小卡拉米,讓本家和猛鬼眾所有的心思集中在邦達列夫這個家伙身上。”
韓秋打了個響指,繼續說道:“從而把上杉越也給拽進來,在老路他們來之前,讓日本足夠亂。”
“亂起來的話,來的可能就不只是路明非三個人了,天知道這是多大的因果。”
“玩的就是因果。”
“也是不錯的想法,你還真是想一出是一出,你之前規劃的那些呢?”韓先生問。
“也是在按照我規劃的方向走,來之前的想法還是比較純粹,來之后感覺不同,自然要有修訂。臨場發揮是我的強項。”
“所以大學時第一次課堂演講,是誰把好端端的近代史課弄成了相聲課?”
“靠,你還真是什么都知道。”韓秋有所懷念,遺憾道:“那次少了捧哏,我一個人的效果無法達到完美,只能逗笑同學,沒能把老師逗笑。”
實際上老師板著臉讓他下去了,是位上了年紀有些古板的老師。
……
“北城,今天來得這么晚?”
“路上有點事情耽擱了。”韓秋頂著北城的臉跟高天原的同事們打招呼。
北城本尊此時正暈倒在一個無人的角落。
無奈且沒辦法,得來高天原看看,順帶問座頭鯨要點錢花花。
想去勞斯萊斯上拿的,但本家的人還守在停車場,真夠有耐心。
咱就是說,投資的錢,退一點臨時花一下,這總不過分吧!
進入高天原,韓秋立刻鉆進廁所。
人皮面具,腰間再藏著純白面具,馬不停蹄地往座頭鯨的辦公室趕去。
面對突然出現的佐藤健,座頭鯨一下子坐不住了。
又看到對方拿出純白面具扣在臉上,欣喜蕩然無存。
“是我,楓。”韓秋苦笑著將面具放在桌子上。
“楓先生……你居然還敢來我這里……”座頭鯨不得不為韓秋的膽量而驚心動魄,“這幾天本家的人時不時就會來查。”
“我知道,也是沒辦法,她怎么樣了?”
“挺好的,就是躲在酒窖,有些憋得慌。”座頭鯨站起身往窗外看了一眼,“楓先生你也打算躲在這里了嗎?”
“沒有,只是回來看看,順帶……”韓秋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有什么需要幫助的你盡管說。”座頭鯨說道。
一面之緣,座頭鯨能幫韓秋照顧龍馬百惠,且不倒向本家。
能做到這種程度,韓秋覺得把自已的腦袋割下來給座頭鯨拿去找本家領賞都行。
“我的賬戶出了問題,身上一分錢都沒有。”
座頭鯨會意,從抽屜里拿出一沓現金,一沓接著一沓,“不夠的話我再去拿。”
“夠了。”韓秋感激不盡,“座頭鯨先生,很感謝你的幫助。大恩大德,此生不忘。”
“希望你能安然度過難關吧。”座頭鯨面露苦澀,“從最開始幫你,我就已經沒有什么選擇了。謊言只能一直瞞下去,尤其是對黑道的人。”
聽得出來,座頭鯨在這幾天有過后悔。
他也清楚,后悔沒什么用。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