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是聽懂了,芬格爾都不知道韓秋是開心還是不開心,只知道一個勁兒地點頭笑。
開張的喜悅,而且是一次性完成考核,他已經有飄飄然了。
路明非敲了下芬格爾的肩膀,低語道:“客人不開心了,能不能別笑了。”
“啊?哦……”芬格爾趕緊低下頭,跟路明非一起,像罰站的小學生。
韓秋很享受這一刻,端著高腳杯搖晃著里面高昂的紅酒。
用鼻孔對著這倆二缺。
讓你倆一個慫得像狗,一個裝慫。
在學院天天花老子的錢,完了還答應校長的任務來抓自已。
既然你們敢來,那就讓你們敢帶點痛苦的回憶回去。
“他不是會英語嗎?為什么非得說日語?”芬格爾用中文跟路明非交頭接耳。
“不知道,可能是暴發戶吧,比較……你懂的,瞎顯擺。”路明非嘀咕著。
韓秋不怎么高興地低下頭,正視兩人的眼睛,用中文說道:“中文我也會說,也能聽得懂。你們剛剛說什么?”
芬格爾和路明非瞬間換了一副表情,笑得那叫一個諂媚。
“說您帥呢!”路明非夸贊道:“像您這樣帥氣又多金的,年輕有為的男人很少見的。”
“對對對!”芬格爾瘋狂點頭,“小櫻花說得非常對!”
“以為我沒聽見?”韓秋拍拍耳朵,“地上掉根針我都能聽得到,你們這是在侮辱顧客,知道什么意思嗎?侮辱顧客!”
“這語氣……”芬格爾往后退了一步,將聲音壓得很小很小,“我怎么感覺像老韓……”
“有點……但我覺得現在的主要任務是伺候好他,是道歉……”路明非總是能發現關鍵點。
當然,要跟任務無關。
“對不起,對不起。”路明非一個勁地鞠躬。
芬格爾跟著一起鞠躬。
“好了好了。”韓秋擺擺手,“看在你們是新人的份兒上,暫時放過你們,今晚要是再讓我不開心,我就投訴你們。”
“好的!”兩人整齊劃一。
“你們兩個親個嘴我看看。”韓秋期待道。
“什么?”芬格爾連連后退,“尊貴的客人,我們只負責陪伴,不能做過分的事情。”
其實芬格爾不介意去親隔壁那位女顧客,但親路明非……這太超乎下限了。
“不好意思,這事情我們真不能做。”路明非也拒絕道。
“哦?”韓秋還能不了解這倆二缺,從手提包里拿出一疊日圓,拍在桌子上,“能不能親?”
兩人搖頭。
又是一疊。
“能不能親?”
兩人搖頭前明顯猶豫了一下。
這次是一大疊。
“能不能親!”韓秋吼道。
要說他不是暴發戶,路明非和芬格爾還真有點不信。
但桌上的錢明顯已經到了兩個人的心理極限。
現在已經不是抗拒的問題,芬格爾生出了能不能依靠客人的執念再多撈一點。
裝進自已的口袋,未來回了學院還能還貸款用。
“真的不好……”
芬格爾的話還沒說完,韓秋收起了一小疊。
路明非的下限還是比芬格爾高的,“客人,這件事情并不在我們的工作范圍內。”
韓秋兇狠地笑著,又收起一疊。
芬格爾感覺有人在用刀子割自已的肉,在他看來,桌子上那些錢是自已的,而不是客人的。
“即使您這樣做,我們……”
路明非話說到一半,芬格爾一個虎撲控制住他。
張開血盆大口就親了上去,親得認真,吻得深情。
眼睛還不時瞥向桌子,韓秋已經沒有再把錢往包里裝,而是拿出手機拍照紀念。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