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一向高高在上,從來沒體會過這種看人臉色過活的生活。
“前面,把我放在夜色就行。”
轉彎處,虞晚喊道。
夜色是新開不久的一個靜吧,虞晚的車友是夜色的股東,之前剛開業的時候在車友群約他們,虞晚沒去,今天去給他捧個場。
“這么晚去酒吧?”薄錦墨的臉色更陰沉了。
“薄太太,你這就有些不乖了。”
恰好是紅燈,薄錦墨盯著虞晚。
女人已經沒有了剛才雀躍的樣子,巴掌大的小臉上寫滿了不高興。
“我有約了。”虞晚沒多說什么,只是把臉轉向窗外,避開了薄錦墨的目光。
“回家我的藏酒任你挑。”
綠燈亮起,薄錦墨目視前方,不再去看虞晚。
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虞晚不高興的時候太不可愛了。
“知道了。”
虞晚悶悶的,哪怕是知道藏酒任她選也沒太高興。
但也沒再提去酒吧的事兒,畢竟那可是薄錦墨的藏酒啊,不喝白不喝!
一路無話,兩人到家,薄錦墨剛把車停好,虞晚就沖出了車門。
她再也不想和這個言而無信的男人待在車里一秒了!
薄錦墨停好車,三步并作兩步追上她的步子,握住她的手腕。
“走這么快干嘛?”
“腿長沒辦法。”
虞晚嘴硬,她用力甩了兩下,發現甩不開薄錦墨的手,惡狠狠地瞪了薄錦墨一眼。
兩人回到家,虞晚沒有多說一句話,徑直奔向薄錦墨的酒柜。
薄錦墨緊跟其后,倚墻看著她的動作。
虞晚拿了一瓶龍舌蘭,拿起對薄錦墨揚了揚:“就這個了,顏值不錯。”
銀白色的瓶身上鑲嵌滿了碎鉆,虞晚摩挲著酒瓶,隨手拿了個杯子。
“你倒是會挑。”薄錦墨挑了挑眉,和虞晚一起坐到桌子前。
虞晚自顧自地倒了杯酒,一口悶,不去管旁邊的薄錦墨。
“喝慢點。”
虞晚沒搭理他,繼續自顧自的喝起來。
薄錦墨無奈地揉了揉太陽穴,給自己拿了個杯子準備倒酒。
虞晚緊緊地把酒抱在自己懷里。
“這是我的,你別喝。”
然后,她咕嘟咕嘟一股氣把剩下的酒喝完了。
薄錦墨打開酒柜,取了一瓶白蘭地,剛放到桌子上。
虞晚就扔掉了自己手里的酒瓶,把白蘭地搶到了自己懷里。
“這也是我的!”
“虞晚,你醉了。”
薄錦墨看著滾落在地的酒瓶,瓶身在燈光照射下不時地閃著亮光。
“我沒醉!”
虞晚還是緊緊抱著那瓶沒開的白蘭地。
薄錦墨走到虞晚旁邊,想從她手中抽走酒瓶。沒想到虞晚“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你憑什么說我醉?你這個言而無信的男人!說好了我今天在爺爺面前配合你,你就讓我工作的,你又出爾反爾。卑鄙,小人!”
虞晚搖搖晃晃地打開酒,然后直接對著瓶口開始喝。
“你真的醉了,別喝了。”
薄錦墨見狀連忙奪下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