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醉!”
虞晚伸手就去搶男人手里的酒瓶,薄錦墨急忙高高舉起。
“給我!我討厭你!”
“要喝自己來拿,拿到了算你的。”薄錦墨把酒瓶高高的舉起。
他那身高,虞晚酒瓶沒搶到不說,反而不小心撞到了薄錦墨懷里。
男人的緊實的肌肉撞得虞晚額頭疼疼的,虞晚的眼里泛起了生理性淚花。
她抬頭盯著酒瓶,薄錦墨看著虞晚眼里的淚花,心下一軟:“下次再喝好不好?”
虞晚揉了揉自己的腦袋,軟軟地掛在薄錦墨身上,沒再反抗。
她知道,反抗也沒有,故意示弱地嘀咕著:“怎么總是言而無信,每次都是,給了我希望,又活生生的扼殺……”
“你說什么?”
虞晚聲音太小,薄錦墨沒有聽清,但虞晚怎么都不肯再開口。
薄錦墨害怕虞晚還要喝酒,扯著她就往臥室走。
“你要帶我去哪啊?”
虞晚步伐搖搖晃晃的,走到沙發那兒說什么都不愿意走了。
她癱倒在沙發上,拍了拍沙發對薄錦墨說:“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薄錦墨低頭看著虞晚,她仰起小臉看著他,細長白皙的脖頸露了出來,引人遐思。
“快來啊!”虞晚不耐煩地催促道。
薄錦墨依言坐下,低頭緩慢的湊近虞晚。
虞晚小聲說:“再近點再近點……”
“嗯。”
女人身上的清香撲了薄錦墨滿懷,他湊的更近,想聽聽虞晚準備說什么。
“我告訴你啊……”
虞晚說著說著使勁往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虞晚咬了一下立馬撤離,然后開始“呸呸呸”。
“嘶——”
薄錦墨耳朵受痛,驚呼出聲:“虞晚你是屬狗的嗎?”
“你才屬狗,狗男人!咬你我還覺得臟呢!”
虞晚計謀得逞,挑釁地看著薄錦墨。
“嗯?”
薄錦墨伸手把虞晚圈在自己懷里,慢慢俯身而下。
虞晚被薄錦墨扯進懷里,看著他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
攝入酒精之后的大腦反應有些慢,她腦海里現在出現的只有薄錦墨帥氣的臉龐。
“我倒要看看你的嘴有多硬。”
薄錦墨說著就欺身而下在虞晚嘴唇上親了一口。
然后笑著開口:“軟的。”
觸感很輕,虞晚沒怎么反應過來男人的唇就離開了。
她晃了晃腦袋,然后扯住男人的衣領,拽到自己面前。
“狗男人,臭流氓……”
說著她就要去要薄錦墨的唇,薄錦墨連忙避開。
她翻身跨坐在薄錦墨身上,盯著薄錦墨的眼睛。
薄錦墨喉結上下滾動,懷中女人腰肢細軟,盈盈一握,溫香軟玉,他的人不自覺的熱了起來。
虞晚眼里淚花閃爍,只是這次不是生理性淚水。
“薄錦墨,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眼淚滑落,虞晚禁閉雙眼,白皙的臉龐印在薄錦墨眼中,薄錦墨緊盯著虞晚的淚水,陷入深思。
虞晚很堅強,也很張揚,而這種時候,她像是只是一個脆弱的小姑娘,這也是她很少表露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