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詠春對著孫小二遞了一個眼神,孫小二的爪子一揮,那些真氣變成的毒蛇瞬間消失了。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算你還挺識相的。”
陸尚君心里害怕極了,深知他們之間的實力差距太大,分分鐘就會被秒成渣。
今天要是不處理好這件事,說不定陸家都要被連累。
好漢不吃眼前虧,他為了保命,撲通一聲跪地求饒道:
“求求你放了我,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出現在你的面前了。
我答應你,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酬金,我回去后就轉賬給你,還包括我名下的豪車和別墅。
還請你高抬貴手,千萬不要謀害我的性命。”
孫小二并沒有說話,而是站在了李詠春的身后,靜靜的看著他。
這廝,連它的一根猴毛都比不上。
陸尚君滿臉震驚,想不到這等高手,居然聽命于李詠春一個年輕人,想來他的身份非比尋常。
難道他是哪位頂級大神的兒子?
家世背景,勢力和能力都超凡脫俗。
又或者是某些龍頭大亨微服私訪,刻意的隱瞞身份。
無論他的來歷和背景,看來都是個了不起的大人物。
這回算是踢到了鐵板上,得罪了惹不起的人了。
陸尚君思來想去后,一路跪行至李詠春的面前,磕頭認錯道:
“我誠心誠意的懺悔過錯,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口出狂言的謾罵你和羅家。
我這個人目中無人,狂妄自大,驕傲自負,罪該萬死。
要殺要剮,死不足惜,以免臟了你的手。
只要你肯饒了我,我愿意給你和羅家當牛做馬,任勞任怨。”
李詠春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冷笑一聲:
“你不是挺狂妄的嗎?怎么現在慫了呢?
我憑什么要相信你說的話?
萬一你是心口不一,想要借此機會逃走,那我不就找不到你了?”
陸尚君心頭一驚,想不到他居然防范心這般重,磕頭磕得很響道:
“我說的都是真話,絕不敢摻假,其實你到外面只要打聽一下,就知道陸家住在哪里了。
我這么大的家業,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我肯定插翅難飛,你想找我也是分分鐘的事。”
磕頭求饒半天,他見李詠春不為所動,想了想,看出李詠春和羅以琳好像關系很親密的樣子,連忙認錯。
“羅以琳,我知道自己做錯了,千不該,萬不該對你出言不遜。
求求你就把我當成是一個屁給放了吧。
你要是不解氣的話,任打任罵隨你便。”
羅以琳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冷哼道:
“罵你,我嫌浪費口舌,打你,我嫌手疼。”
這時,陸尚君聽見宮在寬發出了慘無人寰的哀嚎聲,眼角瞥見他掙扎著站了起來。
他的眼前一亮,猛的飛撲上前,一把抓住了宮在寬的手腕,把他扔在了羅以琳的面前,指責道:
“這一切都是他的錯,是他先來找的我,說你們罵我,侮辱陸家,我這才氣不過就趕來了。
他說你們羅家罵得可臟可難聽了,簡直不堪入耳,把陸家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一遍。
我還尋思著,陸家也沒有和羅家結怨太深,你們羅家憑什么要罵我們陸家,越想越氣不過,前來找你們理論。”
宮在寬痛得嗷嗷直叫。
剛出生,就被陸尚君狠狠的扇了幾巴掌。
陸尚君指著他,怒罵道:
“閉嘴!嚎什么嚎,嚎喪啊?”
李詠春聞言,滿臉蔑視的看著宮在寬,冷笑道:
“呵呵,你真是廢物啊。
自己打不過就算了,居然還捏造謊言,把我們說得那么不堪?”
宮在寬越想越覺得憋屈,破口大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