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恒目露不屑的冷笑道:
“呵呵,你爹的實力雖然比我強,但他遠超過這個世界的極限。
他根本就出不來,你也少糊弄我。
以我的實力,就是在能出來的人中屬于最強的。
哪怕你們劍宗出來的所有人一起上,也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你要想跟我作對,先問問你自己,有沒有那個實力。”
紫衣門中的幾位老者,冷嘲熱諷起來。
“宇文青瑤,令尊近來身體還好吧?如果真的突破了境界出來,不可能不遭受到反噬。”
“門主雖說和你爹是競爭對手,但多年未見,可否把你爹請出來,老朋友之間敘敘舊。”
“你們劍宗的人在哪里?既然老朋友見面,何不把人全都叫出來,我們也好打聲招呼。”
“劍宗的實力雖然強大,但紫衣門的實力也不容小覷,就憑你們一人也想吊打我們,恐怕難于上青天。”
“我們好歹也是紫衣門中最德高望重的長老,對付你們這些晚生后輩,簡直綽綽有余,所以你還是不要說大話了。”
“我倒想看看,你們劍宗出現了何等高手,正好叫他過來,我們也好切磋一下。”
“劍宗現在的道行,未必有我們紫衣門的高,以前就是我們的手下敗將,現在也是,以后更是。”
“你別以這種眼神看著我,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就把劍宗的人叫出來,讓我們也見識一下你們的實力有沒有長進。”
宇文青瑤心里如明鏡般透亮,他們這是在故意試探自己,淡定的應付道:
“呵呵,看來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余子恒嘲笑道:
“哈哈哈,我倒要看看,我就站在這里,誰敢對我動手?
宇文青瑤,如果我是你,現在就交出龍堂。
以后,世俗武者界,由我們紫衣門說了算。
怎么?你若不服氣,盡管把你們劍宗叫過來,我們兩個門派可以交手過招,一決高下。”
申三卿見他們一來就咄咄逼人,上前憤怒的呵斥道:
“住口!你竟敢以這種口氣跟我們堂主說話。
你們紫衣門還挺囂張嘛,那我就來討教討教。”
余子恒嗤笑一聲:
“你算個什么東西?你還沒資格跟我討教。
寧老,給他一點顏色瞧瞧。”
寧老是個鶴發童顏的老者,穿著一件中式白衫,一副道骨仙風的姿態。
“臭小子,我讓你一只手,你也未必是我的對手。
如果你現在肯跪地磕頭求饒,我或許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申三卿眼底透著熊熊燃燒的怒火,雙拳捏得咔嚓作響,咬牙切齒道:
“廢話少說,動手吧!”
寧老雙掌運轉著真氣,釋放出紫色的光芒,變幻成一張巨大的罩網,朝著申三卿的身上籠罩而去。
“既然你主動找死,那就乖乖受死吧!”
申三卿一掌打出一團真氣,瞬間變幻成一只麋鹿,身形矯健的躲避著罩網的進攻,使用堅硬的鹿角用力的頂破了罩網。
“你們紫衣門的氣焰囂張,那就由我來幫你們敗敗火!”
寧老見罩網被鹿角頂破了,再次釋放出真氣,紫色的光芒猶如水晶柱齊刷刷的飛向天空。
頃刻間,風云變幻,乾坤顛倒,地動山搖。
湛藍的天空逐漸涌來大片烏云,遮擋住那輪驕陽,天地仿佛被深淵巨口所吞噬。
紫色的光芒在黑暗的空中顯得十分璀璨耀眼,排列成一道陣法,形成金鐘罩,勢如破竹般,朝著申三卿再次籠罩而來。
申三卿見勢不妙,又一次打出了一團真氣,變幻成一只高大威猛的雄獅,昂首闊綽,張開血盆大口狂奔向那頂金鐘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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