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恒臉上的笑容一僵,上下打量起面前這個年輕人,眼底透著驚訝。
自己成為紫衣門門主以來,從未有哪個晚生后輩,敢以這種口氣跟自己說話,除非是主動找死。
李詠春見他的目光不懷好意,毫不客氣的怒罵道:
“看什么?
沒有見過我這么帥的帥哥嗎?
你這身行頭倒是穿戴的人模狗樣,骨子里還是遮掩蓋不住的老色胚。
一大把年紀了,你是真不害臊啊。”
宇文青瑤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第一次感受到被人保護的感覺。
這一刻,李詠春的男友力爆棚,給人一種強烈的安全感。
啊!好帥!好帥!帥爆了!
余子恒平日里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那可是受到萬人敬仰和頂禮膜拜的,何曾被這么劈頭蓋臉的罵過,憤怒道:
“你他媽的是誰?竟敢在老子面前叫囂,我看你是活膩了!
難道你是劍宗的圣子?”
寧老仔細的端詳起李詠春,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門主,什么劍宗的圣子,說得好聽而已。
他們是劍宗,全部人都是賤種,卑賤的賤,狗雜種的種。”
此言一出,在場的紫衣門的人哄堂大笑,七嘴八舌的冷嘲熱諷起來。
“劍宗就是賤種,這種形容可是再貼切不過了。”
“哈哈哈,不行了,笑得我肚子痛,原來劍宗全都是一群狗雜種,難怪實力都那么弱雞。”
“劍宗在我們紫衣門的面前,就好似一只螻蟻般低賤渺小,我們捏死他們簡直易如反掌。”
“賤種,你別打腫臉充胖子了,就憑你也想和紫衣門對抗,不自量力。”
“你看看地上那兩個龍堂副堂主的下場,他們的修為和造詣遠超于你,還不是一樣成為寧老的手下敗將?”
“狗雜種,你沒事就一邊和泥巴玩去,別在這里自討苦吃,丟人現眼。”
李詠春看著寧老,冷笑一聲:
“你說錯了,劍宗的劍是見到的見,宗是祖宗的宗。
也就是說,你們見到劍宗的人之后,劍宗的所有人都是你們紫衣門的祖宗。”
孫小二機智的補刀道:
“主人,這老不死的東西一罵人,第一個想到的不是人,而是狗。
證明他們全家人都是狗,而且都是狗雜種。
你沒聽到嗎?剛才他罵人,都是在汪汪汪的叫。”
寧老橫眉怒目的看向孫小二,惡狠狠的威脅道: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狗雜種罵誰?”
孫小二調侃道:
“我有指名道姓的說是你嗎?
哦,原來你承認自己是狗雜種了?”
寧老氣急敗壞的咆哮道:
“草你媽!你他媽的嘴巴放干凈點!”
孫小二哈哈大笑道:
“呦呦呦,急了急了。
你罵人可以,別人罵你就不行?
你可真是狗啊,只有狗才這么雙標。”
寧老氣得滿臉漲紅,額頭和脖子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咬牙切齒道:
“啊啊啊,氣死老子了,老子要活剝了你!”
說完,便猛的沖向孫小二,釋放出體內的紫色真氣,在空中變成一件寬大的紫衣,朝著孫小二的身上籠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