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諭,丁建州這般行徑,哪里還配做讀書人。懇請教諭革除丁建州的秀才功名。”
教諭仍有些猶豫,總覺得今日之事太過巧合了。于是便說道:“本官回去之后自會將此事告知縣令大人,進行徹查。”
說著還特意朝著人群環視了一圈。
楚辭內心坦蕩,但架不住盧魚對官員的懼怕已然是刻在了骨子里的,當下便顯得有些心虛起來。
楚辭見此情形,心中便暗自叫道不妙。(旋即趕忙給十六做出手勢,十六隨即便匆匆往外退去。)
果然,教諭深深地望了盧魚一眼,而后才仿若無事般地對水舉人說道:“諸位難道就在此處商談嗎?”
“請,教諭大人請里面入座。”丁建州的話音剛落。
水族長便立刻懟了回去:“就在這里吧,諸位秀才老爺也都算是知情人了。”
“我們水家沒什么需要避諱的,索性坦蕩一些為好。免得日后被某些人惡意編排。倘若萬一因此而連累了教諭大人,那才是我們的罪過啊。”
起初,教諭還認為水族長不知禮數。
然而聽到最后,再結合手中資料上丁建州的種種行徑,還真有這種可能。
于是便默然認可了水族長的這一提議。
丁家本想說不同意。
但水家的那些小伙子們動作極為迅速,已然將丁家的桌椅給抬了出來。
此時的丁建州,心中可謂是又氣又急又惱,只覺得一股怒火在胸口燃燒,氣血上涌,那額頭和脖頸處的青筋都一根根暴了起來。
真可謂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吶。水族長以及水家所帶來的那些人,全然皆是行動派。
反觀丁建州以及丁家村這邊,一個個只是嘴上叫嚷得歡快,皆言水家此舉太過分了,然而真正動手去應對的卻一個都沒有。
這樣的對比,更讓丁建州又羞又憤,卻又一時無可奈何,這種憋屈的感覺讓他幾乎要抓狂。
然而這只是剛開始。
談判一開始,水族長便緊緊咬住丁建州品行不端這一點,不但要求和離,而且還要將阿妹所生的六個孩子盡數帶走。
這簡直是將丁家的顏面狠狠地往地上踐踏啊!
就連留下來看熱鬧的人也覺得水家人做得有些過分了,畢竟在長久以來眾人的觀念中都根深蒂固地認為,孩子理應是隨父親的。
而對于此,楚辭心中只有兩個字,那便是:迂腐。
當下壓低嗓音說道:“就如丁建州這般的,孩子若是跟著他,這輩子恐怕也就只能落得個在土里刨食的結局了吧?”
楚辭此話說出之后,剛剛還在聲討水家的那些人,一個個就如同被捏住了脖子的鴨子一般。
他人不知曉這話是何人所言,但楚辭就在水族長身側,他定然是知曉的呀!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