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香盼不敢承認,她心中仍舊慌亂不止,抓緊了姜晚的手,覺得自己可笑又崩潰,“爺爺也在那天走了……這一切,都是夏澤安害的!”
“什么?”
“可、可他怎么至于……”
“他至于!他娶我都是為了得到林家,現在目的達成……何況當初我逃婚,讓他那么丟人,晚晚,他做得出來。”
“這人骨子里,極其心冷。他什么都做得出來……真的。”
“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是賤種!”林香盼有些崩潰。
她抓著旁邊桌子上的酒,大口大口里往嘴里灌。
心里難受,卻不知要如何紓解。
只能暫時麻痹住自己……
“晚晚,我該怎么辦?”
……
林香盼在模糊中昏睡了過去。
她的確心力交瘁。
一整夜的休息,也并沒有讓她身體舒服一些。
鏡子里的女人臉色蠟黃,黑眼圈烏青一片,整個人異常憔悴。
那竟是她。
訂婚剛結束的準新娘。
呵。
真是諷刺。
身后傳來動靜,是姜晚幫她準備好了早餐,“先吃點東西吧,再怎么樣,也要吃飽了才有力氣去解決問題。”
“好。”林香盼坐在桌旁吃了點清淡的早餐,抬起眸看她,終于扯開唇笑了笑,“晚晚,我們也去醫院看看。”
“行。”
“她的傷不致命,沒那么容易死。”路上,她看了自己的手機,隔了一整晚,竟沒有一個人給她發消息說明情況。
夏澤安更不曾有。
大概,他顧著他心愛的妹妹,對自己只有怨恨,連想都不會想起來這件事。
“是。但就算再盼著她死,也不能讓她的死和你有關。”
“放心,我才不會當殺人兇手,給那種人賠命。”林香盼輕嗤,強行打起精神來。
她沒時間自怨自艾。
如果一切和夏澤安有關,她總要找他討個說法。
不。
她得要他付出代價!
“應該就是這邊。”兩人都對醫院熟悉,林香盼自己,更是這家醫院的外科醫生。
即便有陣子沒有上班,她們也能用最快的速度找到夏柔住的病房。
還在拐角,就聽到了有人說話。
“這件事,必須追究到底!她還沒進門呢,就差點害死柔柔!”
“可憐柔柔一心為我們著想……說是不想影響了她哥哥的婚姻,說不計較……”
是夏園夫婦。
林美芳哭得挺厲害。
可林香盼聽了,卻只覺得諷刺。
她走出來,嘲諷地笑了一下,“她想跟我計較什么?”
“兩位,酒瓶是你們女兒自己砸的,玻璃是她自己劃的,怎么,想全都賴在我頭上?”
“可是那么多人看到了,明明是你刺傷了她……”
“人多說的就是真的?”林香盼冷冷嗤了一聲,打從知道這一家子都知情時,對楚楚可憐的林美芳,也沒有了半分尊重,“當時休息室,可就只有我跟她兩個人。何況,若是人多說的就準的話,那么多人罵你的好女兒,是個不知廉恥人人喊打的小三,又怎么說?”
“你——”林美芳性子柔弱,一貫受不得刺激,被她這么一懟,竟是搖搖晃晃的要暈過去。
正想說什么。
下一刻,身后驟然響起一道低冷的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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