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霓裳昨天得知蘇虎報仇失敗了,有幾分生氣。
但是當她了解到,林墨就在這家酒店開房了,她笑了。
還真是瞌睡了就來枕頭了。
現在何新月的心還在林墨這邊。
但是要讓何新月親自抓到他和別的女人開房,那就不一樣了。
說不定傷心欲絕的何新月,就會聽從父親的安排。
于是,她就安排了這一場的抓包。
她見到林墨看著何新月,嘴角上揚,立馬開口道。
“姐夫,真巧啊,你也在這里。”
“你是一人住在這里嗎,正好我有些口渴,讓我進去喝杯水呀。”
不等林墨回答,她就拉著何新月去房間。
二人進入房間,剛好看見扶著墻從廁所出來的文子苓。
文子苓看見二女,頓時有些尷尬。
她看向站在門口的林墨。
林墨走了進來,對云霓裳說道。
“你不是要喝水嗎?”
云霓裳沒有理會林墨,而是看向何新月。
她本以為何新月會出現憤怒,失望的表情。
最后甚至是哭著離開,不曾想何新月帶著幾分調侃對林墨說。
“你還真是無情,這位妹妹都這樣了你還想著出門。”
說著,主動攙扶著文子苓走到床邊坐下。
她拉著文子苓的手說道。
“他這人就是粗魯,還一點都不在意細節,你別介意呀。”
一想到昨晚是自己逞強,剛開始是由自己主導來著。
她臉色微紅,低聲說道。
“是有些粗魯,但我不在意。”
“哼,也不知道這個狗男人修了幾輩子的功德,找到了你。”
看見二人就這么愉快的聊了起來,甚至一副要結拜金蘭的樣子。
云霓裳整個人都是懵逼的。
她看過抓小三的場面,并沒有這么和諧呀。
他們不應該進門就打死打活的嗎?
甚至是扯頭發,用指甲抓臉。
但兩人怎么就聊起來了?
云霓裳覺得,一定是何新月臺單純沒看出來昨晚二人做了什么。
她一咬牙,對林墨說道。
“你們兩個昨晚是不是做了!”
“是啊,怎么了?”
看見林墨就這么果斷地承認了,云霓裳懵逼了一下,又將目光看向何新月。
而何新月只是對林墨翻了一個白眼,就繼續聊起來了。
林墨嫌棄的對云霓裳說。
“你不是要喝水嗎,喝完了就趕緊離開了。”
云霓裳直到離開房間,整個人都是懵逼的。
什么情況啊,何新月對這種事不在乎嗎?
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回家,想要問問她媽。
而林墨這邊,本想讓何新月陪文子苓的。
不曾想何新月說道。
“我中午有事,昨晚咱們的人說,金陵商會派人來找了。”
“約我今天中午談談。”
文子苓一聽,連忙說道。
“其實我沒多大事的,除了有點撕裂的疼痛感外,其余的還好。”
“你們有正事就去忙吧。”
何新月聞言,剜了一眼林墨。
“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林墨撓了撓頭道:“是她自己逞強,說什么自己功夫好。”
文子苓瞬間鬧了個大紅臉,對林墨說道。
“你們忙你們的去,我要休息了!”
二人離開包間后,何新月說道。
“上次那叫什么長老,開口就要五百萬實在是太貴了。”
“但他們畢竟是地頭蛇,感覺或多或少也要交些會費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