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霓裳看到這一幕,嚇得臉色慘白,渾身發抖。
這陣子和林墨的友好相處,讓她一時間忘記了林墨是什么人。
這人心狠手辣,而且動起手來毫無顧忌。
什么一流家族,他好像都不在乎一般,
當她抬頭的瞬間,就看見林墨冰冷且蔑視的眼神。
她雙腿一軟,跪在地上,淚眼婆娑的看向何新月。
“姐姐,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向你道歉!”
“不是要我跪下磕頭嗎,我現在就跪下。
說完,立馬跪下磕頭。
看著云霓裳跪下,何新月黛眉微蹙,而后說道。
“起來吧,我們以后就不要姐妹相稱了。”
“你從骨子里看不起我,我也和你玩不到一起。”
云霓裳不敢回答,只是將目光看向林墨。
“看我做什么,讓你起身你就起身。”
她站起身后,眼中含淚對林墨說。
“你可不可以放了我爸啊。”
林墨看向因為失血過多,導致臉色蒼白的云千秋。
“我給過他機會了,他這屬于自作孽不可活。”
邵陽走到云千秋身邊,冷漠的問道。
“云家主,你將贓物藏到哪了。”
云千秋低著頭一言不發,今晚他無論如何都不會開口的。
一旦將事情坐實了,那他真要被帶去戰區審訊了。
到時候會發生什么事,他可保不準。
就在邵陽打算將他帶走,直接去云家搜查時,林墨走到云千秋面前。
“老云,你不會因為你沉默著,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吧。”
“對于你這種嘴硬的人,我辦法多的是。”
在玄天神典中有記載一種吐真術,不過這種術法會傷到中招者的靈魂。
要是其他人,林墨怕一旦施展結束,對方就成癡呆或者死亡。
但是云千秋可不一樣了,這家伙是王級后期的大高手。
就算自己施展了吐真術,對方最多七竅流血或者昏迷。
他一只手放在云千秋的腦袋上,一只手結印。
很快,云千秋只覺得自己腦袋昏昏沉沉,意識也是逐漸喪失。
就在他疑惑的時候,林墨開口了。
“你將黑玉斷續膏放在什么地方了。”
只見云千秋雙眸空洞,聲音低沉,宛若生病了一般,語速比平時要慢。
“我將黑玉斷續膏放在了家中西園的地下室。”
一旁的云霓裳見狀,臉色都變得蒼白起來。
自己父親承認了,也就意味著他要去戰區去了。
現在她只有一個想法,回去找自己的母親!
但是,林墨沒離開,她是一點情緒都不敢表現出來。
“走吧,我們去醫院拿臟物。”
等到他們來到云家而去。
剛到門口,一個披著皮草,雍容華貴的女人走了出來。
女人一頭秀發烏黑亮麗,一雙眸子修長,整個人看起來三十多歲。
看見女人出現,云霓裳激動的跑了過去。
“媽!”
她在來的路上,就發消息將事情的告訴凌茹萱了。
而凌茹萱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慌亂。
她的眼神看向重傷被人攙扶著的云千秋。
“你們將我老公打成這樣,這件事得給我一個交代。”
林墨站了出來,似笑非笑的說道。
“是你們該給戰區,該給我一個交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