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說的話,卻是把他們兩個人都放在了火上烤,仿佛在說童年對白舒童有別樣的心思,而在說著白舒童占人便宜。
更也聽著像是在責備童年,沒有照拂她這個才算得上是血緣親的表妹,反而照顧了一個外人。
她心驚膽戰地看著被點落的白舒童。
而白舒童卻是往內撥自己的那份利息錢,面色平靜地依舊放入她的提花小袋子里,臉上不驚也不惱,她說,“你小看了我,最近我也賺錢了。”
童心問,“哦,怎么賺的?”
“其實是秋曉幫忙的,我送了她一瓶荔枝香膏,她用了,還推薦給了朋友。后來陸陸續續地除了托賣的,也有他們戲劇社和高等學校的同學找上門的。賺了也有五十塊錢了。”
張叔笑說,“行啊,童童,你這香都比得上百貨里漂洋過海的洋香水了。”
桌子上就擺著她等會準備送去楊浦區一太太家的香膏。她從中又拿了四五瓶出來,每一個都是精致的琉璃盒子,上頭還綁了藍色白波點的小緞帶。
對于方才童心的酸話,她沒放在心上,而是打開了面前的小瓶子。
一打開,他們都分別聞了聞。
已經不止是荔枝香了,還有茉莉、橘子、甜瓜
“你們幫我看看,這些新做的味道還可以嗎?”
張秋曉點點頭,笑說,“我看行。”
童年不太懂這女人家的東西,就也跟著舉了贊同票。
童心就較真了,用涂了甲油的長手指刮了些涂在手腕上,放到了鼻尖聞,她挑了挑眉,確實果香味特別。
“你用的是古法?怎么能留得住瓜果的香氣。”
白舒童輕輕一笑,見他們都是贊同的,便在嘴邊噓了噓,“獨家秘方,可不能透露。”
童心掃了一眼她屋子里的東西。
不稀罕聽地瞥了眼。
哪里是不能透露,分明是她剛剛揶揄了,見她難得好奇一回,就故意逗著不肯說。
白舒童輕輕掩嘴笑,也立刻將她挑中的香膏給她,“這個給你。”
明明看著就喜歡,但是卻有些傲嬌。
童心扭捏著收下了,這才沒再說什么。
“你也放些樣品給我吧,我們還整了兩輛洋車,我放車座前,也算給你打廣告了。”童年說,絲毫就不在意童心的小心思。
迎了冷薄話,也不在乎。
張秋曉看在眼里,卻見白舒童這個粗心的,是一點也沒發覺。
她還亮著眼睛,說著她的生意,還說要自己畫廣告,貼黃包車和洋車上頭,讓童年給打個折。
一門心思還在錢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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