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言來了?這是要去哪?為什么現在來?”
從房間出來,一路往外走,白舒童抱著手臂,沒想過要出門來,沒有穿外套,冷刺骨的寒風一下子就鉆入了衣袖,寒入了骨。
她打了冷顫,跟著吳媽媽越走越偏,都到西南偏角,現在沒有衛兵把守的宅子,冷風簌簌,還沉在夜里,沒有生氣。
“吳媽媽,我先回去拿件衣服。”
她打停了腳步,要返回。
吳媽媽拉住了她,咳嗽兩聲。
兩個人從燈柱邊走了出來,白舒童心一沉,見狀要跑,那兩人手里拿著布巾就捂住她的嘴,拖到了旁側堆放柴火的倉庫里。
手和腳都被束了起來。
吳媽媽蹲到她面前同她交代白斯言的話,“少爺要你看清楚,他顧三看中的只是你這副皮囊,白家小姐身份,別老是自作主意。”
“也別老是自找苦吃,同你好好說話的時候,就好好聽。”
“嗚嗚嗚......”白舒童腦子轟鳴,掙扎,卻沒用。
吳媽媽提著煤燈,粗手粗腳將她從頭到腳都看了一遍,撥開了她的衣領邊,瞧著一點點的痕跡,嘆道,“都這樣了,顧三還不碰你?”
又檢查了她的身體其他位置,她凝眉,“這顧三是不是在外頭野食太多了,吳小姐也伺候得好,才不碰你。不然光是伺候你,血氣方剛的大男人忍得住,這誰信呢,你有什么值得他寶貝的。”
“浪蕩軍官,是不是這樣才不肯應喜期。”
檢查完了,吩咐了兩個人看著,吳媽媽絮絮叨叨地走了出去,關起了倉庫的鐵門。
那兩人聞言,甚是輕薄地看著這富家人的“玩具”,從頭到腳打量這衣著單薄的人,她單衣,透著若隱若現的白皙肌理。
他們目光里僭越,白舒童受辱,惡狠狠地盯著他們。
那兩人笑著沒出聲,也知道不能碰,移開了眸子,記著他們的正事。
石柱窗外起著一層薄霧。
白舒童被拉到了窗邊,見著與她同樣面孔的白曼露在霧里穿著同她一模一樣的衣服,留著和她現時一模一樣的頭發。
被吳媽媽帶進了洋房里。
白斯言要做什么。
白舒童似乎明了了。
也就再過了一陣,霧氣逐漸要散,踩著秋季里一地的梧桐葉,兩人的身影從屋內順著汀步走出來,這個時間點,是往時她送顧承璟去空軍基地,到前院相送的時間。
現在,眼前,白曼露做著她以往會做的一切。
挽著顧承璟的手臂出來。
替他整理了空軍帽,折了衣領。
踮起了腳尖,白曼露捧著他的臉,親了他臉頰。
他有些意外她的主動,笑了笑。
再然后......
白舒童閉上了眼,不想去看,總有一天她會得到所做一切的反噬,現在就是了,以“白曼露”的名義付出的東西,不會是她的。
這些白斯言要她看明白。
她現在就是“白曼露”,不是她自己。
屋內,吳媽媽帶著白曼露熟悉大方巷屋里所有的東西,白曼露手扶著紅木樓梯,提著裙擺,一步步往上走,日記里記載的一切,她站在了屋內,身臨其境。
清晨在灑掃的仆人絲毫也察覺不出任何的異樣,對她俯身就喊,“白小姐,早上好。”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