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額不同,有所區分,他的下屬卻也沒意見。
好像是習慣了。
他情義把控得很好,也管理得很得當。
馬先明見她看著,身邊沒有叨叨的小方了,他放下了翹起的腳,鼓著白舒童的手臂,被彝族兩兄妹提醒他老大年紀還沒有婚娶,又開始在問著白舒童,“舒童妹子,怎么樣,我這馬幫生意做得挺大,只要經過這古村的,必定得經我馬先明打點,面子有票子有,要不真考慮考慮找不到那軍官,同我在一起?”
旁邊的人聽到了,見著這么一個柔美俊秀的女子在旁,跟著一起起哄。
“不考慮。”白舒童皺眉,放下茶水,看了眼天色,再一次打消馬隊長的念頭說,“票子誰不會賺,容易得很。”
“喲吼,口氣還挺大。”
“馬隊長是不是沒發現有一個人領了兩回過節錢。”
“是嗎?”
錢從手上出去,有些是新來的成員,臉生。剛剛聚了一幫人在桌邊,他一高興讓他們自己領,信任著他們,沒留意。現在望了一幫人都不知道誰領了兩回,可過節錢是小錢也就算了。
白舒童下巴點點他手里的錢,辦過廠子有底氣,“你管理得也是糊里糊涂的。我口氣大是因為做過事,辦過工業,只要我肯,賺的是你手上的三倍。”
“如果信得過,我可以幫你打點,面子票子依舊有,也很快能讓你談上一門親。不用天天就占著我便宜。”
她調侃。
馬先明就喜歡她這點,任何事都不掛臉,但是很快又被她體面堵回來,占不上一點好。
就是許久沒提這個湊合過的話題了,她聽著不舒服就要走。
壓著一幫兄弟,他趕緊收了玩笑,說,“我和我妹子開玩笑的,你們起什么哄,這舒童妹子,是我的義妹。你們領完錢的,趕緊一邊去。”
說著,他遞上了他手里的錢,“妹子,我同你做生意,我信你。”
白舒童收下,不想和一幫剛干完活回來,帶著汗味的男人擠在一塊,就說,“好。我回去寫字據。”
馬先明看著她走上二樓,后仰著身子,朝樓梯邊喊道,“慢慢寫,不著急。”
下一個領工錢的下屬湊過來,問,“馬隊長,你就這么把錢交給她了?不怕她是拆白黨啊。要是,她拿了錢就回大城里去呢?”
馬先明擺擺手,以他對白舒童的了解,說道,“你知道個屁,她是南京來的官太太。哪里能忽悠人,我能攀上這個妹子做上買賣,以后可有福了。等著吧。”
他拍了拍下屬的草帽,又繼續吃酒。
同著一幫兄弟交流著云滇見聞。
二樓,白舒童寫了字據,就將錢都放在了布包里。不用再趕山路,有了休憩閑裕,她就脫了發髻,梳洗連日的疲憊。
古村里,臨近夜晚有紅霞,撒在古樸有年份的窗框邊。她洗漱完,推開了窗子,將鐵鉤子掛了上去,撐著木窗框。
風徐徐入屋內,有自然的清爽。
馬先明在大堂里中氣十足地喊了她一聲,“舒童妹子,阿布他們三送來了壇子腌魚,你快下來試試。”
面對著嘈嘈嚷嚷的街道,白舒童沒聽見。
沒收到回復。
馬先明就轉頭,攤手,請來的人坐,并且看向了三人中最高那位。
“這位之前怎么沒見過?”
阿布坐了下來,說,“他叫阿白,我們的遠房親戚。”
馬先明打量了人,見其直直目光未避,還有打量意,是在琢磨他。兩人眼神里短暫相接,馬先明品著,品出了冷冽冰冷,可也品不出來他有像阿布和阿斯那樣從大山出來的淳樸。
野性打扮像是生長大山中的,可游離疏淡的氣質又脫于大山。
馬先明微擰了眉心,轉了轉茶杯,見那么久他也沒開口同他問個好。
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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