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去外頭找聽差要杯熱姜茶,別感冒了。你等我。”
白舒童拉著顧承璟起身,塞他進床上棉被里,又打算出去要一杯茶水,手邊倏地緊,顧承璟拉著她,沒讓去,俊朗英氣的臉浮上笑意,“不是要感冒,姐姐不看著我嗎?”
他人微熏,臉靠來手心里,枕著。
眼也半闔未闔地看著她。
他眼皮薄薄的,平時看人總有與生俱來的冷傲感,這會兒帶著酒意,眼尾微翹起,像鉤子一樣,引人探尋和親近。
笑意有漣漪,帶著小括號彎彎,簡直讓人失神。
白舒童被勾著,心神動搖,沒走出去,也窩到了床上來,這也才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香氣,竟然還喝酒了。
她焦心的時候,他竟有這般閑裕。
她咬了下唇。
瞬間也又起了氣,抽回了被他枕著的手,說著快睡覺,就撳滅了燈,不想管他了,轉到了另一個方向去。
耐不住。
被窩里,勁手一攬。
兩人又貼緊合縫。
顧承璟靠在她耳窩邊,似有若無地,薄唇輕掠而過,將白舒童沒喝酒都燙得與他同溫,她更是心跳無法控,手指輕勾了勾枕頭邊,意識都薄弱了,軟在了他廣闊的懷里。
哎,真是討厭死。
讓她什么也顧不上問了。
第二天,一大早,孫寧聞訊而來,咋咋呼呼,闖進附樓,問了下人顧承璟他們的房間,便沒大沒小地連門都沒敲,就要進。
一開門,就見三哥顧承璟已醒,身上穿著長浴袍,修長手指撩過烏絲,俯身親了睡著的人。
隔著兩層淺黃床幃,旖旎而起,孫寧才知道了來的不是時候,趕緊砰的一聲,將門關起,躲閃出去。
更不敢回想三哥那要殺人的眼神。
關門的聲音太大,房內,白舒童顫著眼睫醒了過來,意識還沒太清楚,就先見強有力的手臂撐在她邊上,還有靠得無比近的一張俊臉。
“怎怎么了?”
顧承璟若無其事,淡淡說,“要去洗澡,但好像有人不打招呼就來了,還開了我們房門。”
“哦,那你靠我那么近,做什么?”
“保護你。”
白舒童一大早聽著這鬼話,若不是知道這里是孫作芳將軍的溫泉山莊,可能會信。可這就是隱秘性極好的私宅,怎么可能會有人亂闖,需要他這般貼身保護。她看著面前還不打算同她說實話的人,挑了秀氣的眉,緩緩撥開手,怪聲怪調地哦了一聲,慪氣轉過身。
本想睡回去,又想起昨天的氣,她惡作劇心起。
起來。
探手伸進了他的浴袍服里,知道他已經很有羞恥心了,軟綿綿的臉靠在他肩頭,靈動而故意說,“要洗澡是吧,上次在土匪寨里,我都沒好好教你怎么洗澡,你胡亂就應付了,泡沫都掛著發梢。這次,我帶你去,我教教你。”
顧承璟身體微怔,垂眸凝著她。
剛剛就是這樣,她微轉了身,手劃過發絲,綿軟臉龐展著,帶著緋,勾著他想親她。
現在醒了,更嬌艷明媚,生動入心。
而他,卻只能滾滾喉結。
欲念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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