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也是她們姐妹之間的事情,吳媽媽決心去香港后,交辦了所有東西,便回浙江老家去。
以后什么也不管了。
火車嗚嗚在鳴。
多日沒出現在溫泉山莊的馬先明知道了消息,跑來火車站,跑進了站內,頭上帽子都飛了,也來不及撿,一節節車廂看過來,找著,看到了他們,在外頭敲了窗。
里頭的兩人正在說話,交辦著東西,沒留意。
馬先明見狀,叉腰更急,更看到了車站人員已經準備要鎖閘門了,就快跑了幾步,尋著一個還沒關的車門,拉著鐵欄桿,爬了上去。
走到了白舒童他們的座位邊。
他氣喘吁吁地趕走他們的同座人,與白舒童坐一邊。
問,“你怎么沒有同那軍官一起走?”
白舒童目光里詫異,沒想到馬先明會出現在車列上,往車道兩邊看了一眼,沒再看到其他,眼瞳里才恢復淡淡,說,“母親過世了,我去香港送送她。”
“香港?”
小桌上就放著剛檢的車票。
馬先明拿了起來,咽下疾跑過來的燥,略生氣說,“那怎么是反方向,而不是去越南海防或者河口?”
“明哥,你別管了,回去吧。”
馬先明在桌上拍下車票,撥撥出了汗的發,然后四周掃了下,也都是人,說話并不方便,他拉起白舒童到車廂之間的連接處,問,“你給我的信和款,是怎么回事。”
他也不管外頭紅綠旗已經揮了,車已經要朝北開。
低聲同白舒童說,“我馬先明能把那秘密藏一輩子,你大可放心,不用給我那么一大筆錢,來封我口。你是我的義妹,那畜生那么對待你,他活該。”
吳媽媽跟著過來,就怕馬先明激動下,會多說什么,一走近,轉身,真的聽見在說這件都想永遠埋在地底的事情。
她嚇壞了。
還趕緊推搡了馬先明,拍他肩膀,急說,“你要害死她嗎,別再說了,你快下車去。真為了她好,一字半句從今以后都別再提了。”
馬先明轉頭,還沒問到想問的,“可”
他被捶著,目光還是放在白舒童身上,眼眸皺著,問,“那到底是什么意思,你還換了車次車票,是要做什么?”
車里人來來往往,見著他們在門口拉拉扯扯,目光略在他們三人身上停留,白舒童斂緊著心神,搖頭,說,“沒有其他意思,明哥,那是我原先應承你的老婆本,香膏廠股份都轉讓了,那是你的一份。還有多的,是因為還有很多事情,得你幫著童年和童心打點,給你備著的。”
聽著她的話,像是不會再回來了。
馬先明更要問清楚了,“不是,舒童妹子,你到底要去哪,還這么不告而別的。”
白舒童浮笑,輕松說,“沒有,我要回南京,得去找軍官長的。只是我還有點私事要先去趟武昌而已。”
“真的?”
“嗯。”
馬先明收到大筆款子,心里著實慌,更怕白舒童會心里崩潰而做傻事,但是好像看起來也不像,她很冷靜,風雨未侵。
他扒拉著門框,盯著白舒童看,仔仔細細地看,想找出端倪,耳邊,吳媽媽還在讓他下火車去,吵吵嚷嚷的。
他抓起了老婆子,眼底劃過狠厲,不耐問,“舒童妹子說的是不是真的!”
吳媽媽也不想回憶那天的事,顫顫而答,“當然是的,早就勸開她了,真別再說了!”
馬先明略微才寬了點心,看向白舒童,也都不敢再次回想那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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