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貓是不爬墻,改躲貓貓了。
轉而他手輕刮了她下巴,是被她輕易在心口上撓了下。
發酸發軟。
想調戲調戲她了。
而她小聲說著,聲音極低,“腳麻了,你們要聊到什么時候啊?”
坐在沙發上的人見顧承璟拿個東西的功夫,人影也不見了,仰后喊了聲,“承璟,你拿個煙灰缸,人呢?”
白舒童瞬間捂住了嘴巴,緊張兮兮。
顧承璟無波無瀾應,“新買了一個,在抽屜里,正在找。”
“找那么久?”
“是啊,還發現了這桌子底下有一只小貓,窩在這里,腿麻了。”
白舒童凝了顧承璟,見著他大膽暴露她,她手推了他一下,有怪罪意思,力度不大更有撒嬌意味,明明書桌外還有人在,他順勢卻半拉了她出來,攬過她后頸,吻了過來。
輕輕地還碾壓了她的唇瓣,探了進去,貼了溫熱,糾纏,濕濡。
前天是在醉意里,今天格外清醒。
白舒童每個細胞都在對他覺醒,不由得心頭顫了顫。
外頭還在喊顧承璟,“什么小貓啊,你家什么時候養貓了?之前來,怎么沒瞧見過?”
竊取了軟香后,他輕輕離,眼睛里帶著鉤子地朝白舒童挑了下眉,黑瞳里梭巡著微微在抖的人,摩挲了下她的臉頰,全是曖昧調戲,可嘴邊卻是一副正經口吻回答朋友的話。
“剛養的,膽子可小,這會兒嚇跑了。”
“那你快過來,等你的煙灰缸呢。”
“嗯。”
白舒童斜坐在地上,顧不上他的吻,腳上是密密麻麻螞蟻在爬的酸軟感,她輕拍了不知分寸的人,說著,“不是開玩笑。”
她揉著小腿,窩太久,保持一個姿勢沒動,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挪動這一小步,肩膀在抖。
顧承璟彎了笑,難怪吻她的時候,她稍微在發著顫,是真的酥麻了,他臉上括弧折了折,把手伸給她,要帶她出來。
白舒童推掉他的手,指了指沙發方向的人,聽著人明明都還在呢,她此刻出去多窘迫啊,不得告訴別人她窩在這里聽了許久的墻根,她鼓鼓腮幫子,氣聲里說,“我要面子的。”
她搖頭不出。
“面子重要,還是腳麻重要?”
她堅定,“面子。”
真是沒她辦法,顧承璟摸了摸她的頭,有點安撫的意味,站了起來,根本也沒找煙灰缸,拉了椅子輕擋了白舒童,又走回沙發邊,對著朋友神態自若,聳肩說,“不知道放哪了,煙灰缸沒找到,別抽了,要抽回自己家抽去,別染了我這里一股煙味。”
“這還是人話嗎?平時抽最多的,不是你嗎?”
顧承璟幽幽又坐回原位,搭了腿,“我戒煙了。”
“什么時候?”
“前天。”
“放屁,前天在茶樓還看見你買煙,戒幾個小時的,算什么戒煙,我賭一百塊你明天就得抽上了。”
顧承璟嘴邊淡淡,卻是說,“勸你別挑釁。”
那人上鉤,笑笑加碼,說,“三百,賭你戒不了。顧長官哪一天煙離過手的,甚至還找了煙廠,特制了一款薄荷香煙,這癮大得很,才不信你一天兩天真能戒得掉,這賭我下定了。”
“行,他們當公證。”
顧承璟又看了一眼時間,手輕敲了下沙發椅,“時間不早了,那只小花貓怕生,你們都在,她可不敢出來,快走吧。”
一幫朋友可就好奇了,“什么貓,這么上心,還讓你趕上客了。”
顧承璟下巴點了點門口方向,招著門口的小婷去喊管事的,讓備車,“等她高興了,到時候帶給你們看。”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趕客就趕客,還找只貓當借口。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