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璟抱起了白舒童,手拉過她的腿,讓她攀附在腰際上,帶著她進了屋內,纏在了床上。
沒有年久失修的床榻,沒有嘎吱聲響,窸窸窣窣的,剩了衣物摩挲的聲音。
還有呼吸的凌亂。
這次比過往任何一次都痛,纏絞得仿佛要沒入對方的骨血之中,可也深深地感受到了對方的真心,都灼熱地捧到了面前,藏也沒藏,蓋也沒蓋。
顧承璟額頭抵靠在了白舒童的額間。
他蠻橫。
她嬌柔。
是相斥也相合。
夜長,溫溫熱息在屋內流轉著,白舒童長發散在枕被上,在極度的意識空白中,聽著耳邊,在同她說,“童童,我要個你,在乎那些名聲做什么。”
“如果那些流言蜚語能壓垮我,我早就死千次萬次了,報紙上筆伐我的,還少嗎?誰生來是君子?我向來也不是個道德在前的人,更何況就算前頭是地獄,只要你在,我就能下。”
白舒童凝了滿是水的眼,捂了他的嘴,嬌啐道,“瘋子!”
顧承璟親了她的手心,拉在胸前,兩人的心跳早就亂到鼓鼓而動,他聲音輕,但是話卻重,說,“我早就說了,會為你而瘋,只是當時你沒信。”
他伸手去拉她脖頸邊的那條項鏈。
白舒童知道他的意圖,牢牢地抓住不放。
抓住了身上唯一的冰涼。
人在虛浮里,搖頭。
顧承璟想過,這常年佩戴的項鏈里頭有那個影星金焰,也可能后面是赫曼,也可能是那個之前在南京想帶她走,后來又同去英國的青梅竹馬哥哥童年。
他咬在了她肩頭。
被騙得,當時知道了白舒童在英國被童年求婚,而燒心。
但問過了童心,那只是童年的一廂情愿,這九年來,白舒童身邊不乏有追求者,卻也沒同誰糾纏過,都是浮光流水。
不給他看的項鏈。
在后半夜,慢慢糾纏、慢慢相依、慢慢的溫煦話語中。
還是被他打了開來。
輕撫過了上頭的影像。
顧承璟埋頭在白舒童出了汗的香肩邊,薄熱氤氳,氣息隱著,攬住了她的腰肢,溫寵而說,“童童,都這樣了,你還要走嗎?”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