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希簡坐已經在椅子上了,見狀當即喜笑顏開的接過了金城遞過來的那個破了一角的碗。
金城做完這些才問出了積壓著他的問題,他態度恭敬,和聲細語,盡量不讓戰母覺得冒犯:
“祖母~那個時候你為什么要把北風氏族的首領給斬殺,甚至將所有北風戰士都殺死,他們不是投降了嗎?
顯然我們部族還不夠強大!把他們吸納進凜冬之爪部族啊,你之前連弱者和無家可歸之人都愿意收留的!”
金城看著希簡喝著米酒,他順勢坐在希簡旁邊,他其實是憂心凜冬之爪部族不夠強大,以至于抗風險能力不足,年幼的他能做的,就是盡力改變一些眼前這名與自己關系親近戰母的殘忍思想。
“弗雷爾卓德的愿景不就是予強者以力量,予弱者以庇護!
收留他們,吸納他們!力量使領袖成為強者!而弱者在強者的庇護下能夠成為力量!
而他們,也就是你剛剛屠殺的這些人,他們可以成為您的力量~我敬愛的祖母……”
男孩繼續輕聲道,他沒有丁點冒犯戰母威嚴的意思,一副謀臣作態。
金城不是圣母。
縱使穿越者這樣不行,那樣不行,似乎什么都得靠著金手指。
但是他們的獨特思想,必能給他人一定啟發。
希簡大口暢飲米酒的速度隨著金城輕聲的話語逐漸變慢。
希簡表示,要是有其他人敢裝模作樣的出來美其名曰提醒自己,質疑自己已經做出的事情,那么那人將承受戰母雷霆一般的憤怒,從而在戰母的怒火下擺明白自己地位。
但隨著金城話語落下,希簡卻只是笑了,她放下碗深深的看了金城一眼,隨后悠哉悠哉的笑著開口道:
“我開始有點相信你是奧恩的薩滿卡了,小金城!
弗雷爾卓德的愿景。哦,我的天,小金城,你是想要統一弗雷爾卓德嗎?靠誰,靠我?還是靠廓吉雅?”
金城沒有回話,只是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那個還窩在被窩里睡覺的金發幼女。
希簡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她深深的看了眼金城和瑟莊妮,特意提點金城道:
“如果不是你詢問我這個問題,而是別人,那么老娘將讓他閉嘴,不過既然是我的小薩滿卡,那么值得我為之解釋……
小金城,你覺得維珂爾很弱嗎?你真的覺得有這種鐵血勇氣帶隊劫掠凜冬之爪部族的家伙很弱,而我就能輕易的壓制她?”
小瑟莊妮的熟睡,讓在其他人眼中強勢無比的希簡盡情的把問題拋給金城。
“啊,這……”金城有些手足無措,他沒話好說,畢竟他又沒和北風戰母交手過,交手了也是被秒,他怎么可能知道。
希簡見狀,臉上帶著微笑繼續詢問道:
“再者,你的意思是,讓我同意維珂爾的投降?讓冰原上其他部族的人看到,無論是誰都可以來劫掠凜冬之爪?
讓冰原上的那群狼覺得我們很虛弱?畢竟最后的結果還挺好,只需要投降就行了?甚至我們還會用食物來供養他們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