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軍說到這里,樂的哈哈大笑:結果二紅子她爹澆了盆水,把他和范德彪大嫂拾的糞一個個都搓成球,挨個數!
一下子就把范德彪治服氣了,他大嫂從那以后,連糞都不拾了!
“講究人!”對于屎殼郎的執著,張二河佩服的五體投地!敢手搓糞球的,絕對是個狠人!
“是啊,不過也是窮的沒辦法,再加上范德彪忒欺負人了,不然誰用手啊!”對于范德彪的人品,楊秀英滿是牢騷!
“再比如死老鼠唄!他為啥被取了這么個外號,還不是因為窮鬧的!”提到死老鼠這個人,連林春杏都感嘆不已!
“誰讓死老鼠生那么多孩子的,那還不是活該受窮嘛!”對于死老鼠的外號,張二河還是知道點的!
這家伙為了要個兒子,那是真的拼命!前面要了七個都是閨女,直到生了老八,才得償所愿!
兩人掙工分九個人吃,哪里能夠!老婆孩子整天餓的嗷嗷叫,這家伙腦瓜子靈活,眼珠一轉,打起了‘鼠糧’的主意!
于是他白天上地掙工分,夜里連覺都不睡,附近幾個村里的老鼠洞,都讓快他掏完了!
秋冬扒鼠糧,老鼠洞里的糧食都進了他們家人嘴里。春夏掏草籽,包括能打死的大小老鼠,他們家人通通來者不拒!
“他們家人身上都有股子死老鼠味!小時候他們家大閨女二閨女,我好像都揍過!”說這事的時候,張二河摸著腦袋,有些不好意思!
其實村里每年秋天的時候,也會組織社員掏老鼠洞,叫打圍子!也叫:向挖社會主義墻角的破壞分子要糧食!
張二河一開始覺得好玩,也跟著掏過幾老鼠洞。可后來嫌棄太埋汰,也就沒再去過!
老鼠洞里掏出來的糧食,村里基本上都當了牲口料了。只有窮的實在沒辦法的人家,如死老鼠家,才會給人吃!
這玩意吃少了沒事,但長年累月的吃不行,一來有患鼠疫的風險,再一個就是身上容易有味道,就像那些常年吃牛羊肉的人一樣,身上有股子膻味!
常年吃鼠糧的人,身上就有股子死老鼠味!這也是他被起‘死老鼠’外號的原因!
“你小時候咋這么壞,揍人家兩個小姑娘干啥!”對于自家男人小時候的光輝事跡,林春杏知道的還真不多!以前以為他只打自已呢,原來打小就好揍人!
“哈哈!小時候不懂事嘛!再說了,她們姊妹身上也有股子死老鼠味,老往我跟前靠,我能不揍她!”對于自家媳婦說他小時候壞,張二河是不否認的!
小時候和他年齡差不多大小的,但凡能打過的。很少沒被他揍過,包括馬琳琳,張二河小時候就沒少揍她!
只不過后來上學了,特別是去了高中以后,也就沒時間再續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