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齷齪?你才念了幾年書啊,還給你哥整上文言文了!”看老三滿臉臊的通紅,張二河好笑的給了他后腦勺一巴掌:“在那小丫頭身上沒少花錢吧!你丫怕是被當冤大頭了!”
這些天以來,林春杏可沒少給小河零花錢!三塊五塊的,隔幾天就給一次!
張小河雖然每次都會推辭,但也僅僅是推辭而已,該接還是會接過去!
對待小姑子和小叔子上,林春杏肯定是偏向張小河一點!畢竟胡玉蓮把老三放心尖上,林春杏偏心小叔子,也是變相的討好自家婆婆!
雖然林春杏身為女人從小就被父母嫌棄!但潛移默化的,連她自已也對此深以為然,覺得男孩子受寵是應當應分的!
后世有句老話:女人何必為難女人!為什么有這句話,就是因為為難女人的,大部分就是女人本身!
都聽過‘媽寶男’,誰聽過‘媽寶爹’?
“我,我,我就是想著幫一把同學,二哥你咋老往歪了想呢!”舔狗從來不會覺得自已是舔狗,即便是張二河說的再明白,老三照樣覺得白雪純潔如蓮花!
“舔狗!”對于老三的冤大頭行徑,張二河滿臉鄙視:“那老些錢,都快夠娶個媳婦了,居然才摸個小手!”
不算他老娘天天給的飯錢,就張二河兩口子這段時間給的零花錢,沒五十也得有二三十塊錢了!
看老三眼神躲閃的模樣,這些錢,不出意外,都進了那位白雪的口袋里!
二三十塊錢啊!放到后世雖然也就一杯奶茶錢!但這可是八零年,供銷社營業員一個月的工資,也才28塊錢!
這要是和后世的工資換算一下,合著五六千塊錢呢!別說這是牽個小手,洗腳城都能去好幾回了!
那些舔狗們心心念念的白月光,那都得排隊等著挑揀!
如老三這種冤大頭似的舔狗,啥時候都不缺!后世甚至因此誕生了舔狗經濟!
那些老舔狗,一個月累死累活掙個萬兒八千!自已省吃儉用,連個褲衩子都舍不得買!省點錢,全便宜了那幫綠茶!
等他們洗漱完,棉衣棉褲還能穿!只不過外邊的外套是不行了,只能換上了張二河的!
如今張二河家也算是有錢人,以前一年到頭就一件衣裳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
他別的不多,外套倒有好幾身!用林春杏的話來說,就是自家男人是做大事的,穿著就得體面點才行!
現在張二河沒穿上,全便宜老三和林春羊了!就是他倆個子矮點,那衣裳套身上,和初上天庭的弼馬溫似的!
洗漱完的時候,張二河忍不住好奇的問老三:“你是咋想到往茅坑扔炮仗的!不知道沼氣會爆炸啊?”
“唉!我哪曉得冬天也有沼氣!再說了,我就想炸冰玩而已!”對于剛剛滿身糊的奧利給,張小河想想就傷心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