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禮司放下酒杯:“大隱隱于市,越是人多喧鬧,越不容易被監視。”
緋絕顏被監視兩個字驚到,“你是說,你被監視了?”
宗政禮司說:“我不確定是不是監視我,但多次多次行動都能剛好讓關鍵人物逃脫,絕非偶然。”
緋絕顏想到,人魚被滅口,宗政禮司也沒多在意。她拜托他搜集晏寧河的資料,一定有很多關聯者知道他們在追捕人魚,想通風報信簡直太容易。
宗政禮司接著說:“黑鐵飛刃的事,你有什么印象嗎。我是說背后主謀可能由來已久,你的經歷比較多,會不會曾經聽說或者接觸過。”
緋絕顏不悅地說:“小雜碎一般不會入我的眼。”你這是變相說我老呢吧。
宗政禮司似乎本來也不報希望:“也是。不過一樁樁一件件看起來,幕后的黑手已經伸得很長了,我們要抓緊找出他們的目的。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緋絕顏繼續喝酒,說:“之前那牛頭妖怪審問得如何?”
宗政禮司摩挲著酒杯:“受了刑,什么也不肯說。倒是當時它帶著的魔魂珠不見了,讓人在意。”
緋絕顏又是一飲而盡,“若不是你們憑空插手,大概也不會如此”
宗政禮司不知是覺得理虧還是覺得不服氣,忽然不說話了,定定地看著緋絕顏。幾杯酒入喉,緋絕顏玉色的面龐,微微染了桃紅,雙眸在酒店霓虹燈的映射下,星光熠熠。不知誰說過,微醺的女子是最有魅力的時候。這點宗政禮司第一次認同。
“你知道鄴國嗎?”宗政禮司在過腦子前就出了口,問得有點弱,倒顯得語氣溫柔了些。
緋絕顏玉指捻起一顆杏仁入口,“嗯?什么國?”
宗政禮司環顧了一下四周,有些懷念地說:“這里曾經是鄴國的國都。”又抿了一口酒,“那是個古代的小國,曾經盛極一時,在最后一個君主重病出走之后,迅速沒落,被鄰國吞并了。”
緋絕顏一臉無所謂地說:“一將功成萬骨枯,滄海桑田過去,誰還記得曾經經歷了什么朝代,誰是帝王,現世都是活在當下的。”
宗政禮司繼續盯著緋絕顏,似乎在尋找什么端倪。然而緋絕顏沒有任何神色異常。
“這就是我今天拜托你的事,接下來,請發誓對我的問題,所言非虛。”宗政禮司恢復了嚴肅冷峻的樣子。這句話一出,空氣仿佛冷了下來。
緋絕顏自己倒了酒,說:“本來嘛我可能還要看看什么事,不過沖著你今日的酒。我可以答應,放馬過來。”
宗政禮司堅持地問:“你真的不知道鄴國,也沒去過?”
緋絕顏很坦率:“我年少曾經四處云游,并未注意凡間的那些地名,也許去過,也許沒有,但確實對這名字沒印象。”
宗政禮司捏這酒杯的手力越來越大,“你殺過人嗎?我是說人類。”在酒杯裂開的一瞬間話就出了口。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